揚天離去後,劉武便將木板蓋了上去,重新在其上麵蓋好了幹草。
上了樓回到了房間內,劉武一進來,就見自家的婆娘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婦人邊走著邊口中喃喃著什麼,忽然聽到自家男人的問話,回過了神來。
她朝劉武後麵看了一看,發覺沒有其他人,這才望向劉武道:“人呢?”
“人?什麼人?你咋回事啊?”劉武此時的心情還有些澎湃,走到了桌前,坐回了椅子上,他有些不知所以然道。
“那個楊家大少爺啊。”婦人有些急切道。
劉武剛拿起酒杯想要抿上一口,聽見婦人這麼說,差點沒把酒杯扔了出去。
“噓,你小聲點。”他趕忙將婦人拉著坐了下來,隨即問道:“你怎麼認識楊公子的啊?”
“楊公子?”婦人有些錯愕,卻也解釋了起來:“今天西城有人發那楊家大少爺的畫像,我今早經過那的時候,看了一下也就記了下來,剛才進屋的人,我一瞧就覺得像,這不就認出來了嘛。”
當然,婦人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她看到的畫像上的人與今晚的揚天隻是相像而已,她並不是很確定,隻是聽到劉武回答後,也就確定了下來。
“劉大,你又怎麼認識那個廢,呃,那人的。”婦人本想說廢物大少爺的,隻是想起自家男人對那個人好像很敬重,所以連忙改了口道。
聽到婦人的反問,劉武嗯了一聲,想了想,覺得自家婆娘已經知道揚天的身份,卻也無需再隱瞞什麼,於是便將自己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給婦人聽。
劉武講完了自己和揚天的關係後,房間沉默了一陣,而後婦人第一個開口道:“拿來?”
“什麼?”劉武不明所以,真的不明白自家婆娘的意思。
“錢啊。那個楊少爺好歹是個大少爺,你幫他挖了這麼一個地道,他總該有點表示吧?”婦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那是人家吩咐下來,所以我才挖的,而且這宅院就是楊公子送的。”劉武有些氣憤道,好像被婦人理所應當的話氣到了一樣。
“這麼說,那個楊公子沒給你錢了。”婦人的聲音有些尖銳起來。
“呃,當然。”劉武應道。
“啪。”婦人把手拍到桌子上,發出的響聲把劉武嚇一跳。
“你幹什麼?”
“劉大,走。咱們現在就去城主府。”婦人說道。
“去哪?城主府?婆娘你沒昏頭吧?那地方也是我們能去的。”
“今早發出畫像的人說了,城主府那裏有人要那個楊家大少爺這兩天的行蹤,隻要是別人不知道的消息,並且屬實的話,去說了就能拿到很多的錢。”婦人憋了劉武一眼,說道。
“啪。”劉武也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道:“不行。”
“為啥不行?”
“因為楊公子對我有恩,對你男人有恩。他走密道,就應該不想讓人知道的,所以我們不能去說。”劉武很硬氣的說道。
“恩人?恩人能當飯吃?而且那個什麼楊公子又沒給你錢。”|婦人有些嗤之以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