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是雲少離低厚的嗓音,聽起來很是精神。“你要的那把手槍找不到,不過那裏倒是有一把虎形匕首。”
白璃愣了好一會,那把手槍不見了?那手槍的價值有多高恐怕隻有自己知道,先抹開價值不談,就是手槍所藏位置也是極為隱秘的。還有就是,自己不記得自己有一把虎形匕首啊!
好半晌沒有說話,雲少離也不催,隻等著她反應過來。
“算了,你把拿匕首給我帶來吧。”白璃說著,腦中卻是快速的翻找外號有“虎”的組織人員。組織總部隻有組織裏的人才有機會進去,其他人她是連考慮都不用的。
再說了幾句,電話便掛掉了。白璃撓了撓頭,虎……
今天是星期天,白少昆不用去上課。小家夥並沒有睡懶覺,早早的就醒來,自覺的換好衣服。準備和張易去超市買食品。
白璃拿著手機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白少昆揉著自己的臉走出房間。白璃停了腳步,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少昆。
白少昆也瞧見了她,猶豫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決心的抿了下嘴,小聲的用英語打招呼。
白璃點了下頭,也沒說什麼,隨即邁開腳步進了自己的房間。別看她沒什麼反應,甚至連話都沒跟白少昆說,隻有她自己知道心裏的激動。
白璃洗漱過後,拿了兩件衣服出來卻沒有即刻換,而是坐在房間內沉思著。聰慧如她,但是她卻沒法想出組織裏有誰敢拿她血狼的東西。外號有虎的殺手不在少數,可都不是組織的王牌,應該不會有那個膽。
也許,並不是自己所猜想的有“虎”字的人呢?白璃想了想,覺得不是沒有可能。可這樣子想,又毫無頭緒。閉起眼睛,頭靠在沙發背上。白璃摸到右手的紗布,左手頓了下,最終將紗布全都拆散。便是在這寒冷的天氣,白璃被紗布包了幾天的皮膚還是要比其他地方白了不少,是被包紮得嚴實所導致的。
白璃的手來來回回磨了好幾次,上次受傷到醫院並沒有讓醫生縫傷口,隻縫了裂開的血管,而皮肉的隻等它自然愈合。這是比利特地交代的,因為擔心那醫生不聽,比利還用不付醫藥費做威脅,那主刀醫生無法,隻得用紗布包紮好。
白璃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在弄掉紗布後便靠在沙發上再次睡去。再醒來已經過了八點,懊惱的罵了自己幾句,再次進了洗手間。放了些溫水,白璃擦拭著原本被包紮得十分嚴實的手臂。癢癢的,有些地方已經結痂了。傷口之深,能這麼快就結痂是白璃沒有預料到的,但轉念一想,自己是服了藥物來著的。
蘇研還穿戴整齊,急匆匆的跑進來。左右望著白璃的房間,最後進了洗手間,伸出自己的右手,是一部有電話進來的手機。手機換了屏幕,便和新的沒什麼差別。
白璃未來得及說蘇研什麼,看向手機屏幕便知道是白少昆的父母打看的。睨了蘇研一樣,白璃接過電話,在同一時刻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