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打架,雲少離和約克兩人的身手都不是蓋的,所以一次打架可比黑拳來的更加猛烈。最後,以約克被雲少離撞了一下脖子而收場。和他們兩個不同,比利雖然同在客廳裏,但是卻是悠閑地按著電視的音樂頻道聽一首輕快的音樂。
在約克,揉著有這發酸的脖子走到沙發的時候。他熟練地將雙手覆在約克的脖子上,給他揉了揉,緩解他脖子的酸痛。
雲少離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傷,但是約克的身手不是蓋的,所以他身上大傷沒有,小傷也有幾處。雲少離輕輕地將自己摔在白色的布藝沙發上,然後,斜眼看了約克一眼,對於比利的仔細頗為不滿地扁嘴,“喂!你可以說了吧。”
約克有些不屑地偏頭,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抬手阻止了比利要給他揉脖子的手。接著,才對雲少離輕笑著說道:“不就是要知道白璃在這次任務中,有什麼嗎?直接去問她不就行了。”
雲少離瞄了他一眼,那一眼——飽含警告。“所以,你是不想跟我說了?”
約克:“......”這麼明顯的警告,約克是不想說話的。
不可否認的是,雲少離對待約克,還是以朋友的立場去跟他相處的。在許多事情就像沒有上下屬之間的一種區別,反而是同一種人同一類人之間的那種相處方式。或許是因為這個,約克和雲少離說話的方式可以算是沒大沒小。畢竟,即便是小公司呢?上級和下級的一種說話態度,相處方式也沒有他們這麼輕鬆。
然而,下一刻,還不帶約克說他和白璃此次愛爾蘭所發生的事情。雲少離已經臉色變得嚴肅,“約克。上次的貓眼晶片任務你失敗了。回到美國總部就自動去領罰吧。”
真的那次的任務失敗就應該領受到懲罰,但是因為沒有在美國總部,該有得懲罰就被一再擱置下來。可是,最重要的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雲少離手下的幫派十分龐大,規律更是不可鬆懈的。
雲少離不知道,但是十分靠近約克的比利明顯感到前者身體一頓。比利十分好奇不知道他們組織裏的懲罰是什麼,居然能夠讓約克害怕。在他的印象中,約克這個人,可是什麼都不害怕的。
“我知道了。”約克應聲。隨後,就坐在客廳裏同雲少離說了這次去愛爾蘭時,愛爾蘭抱著什麼態度,以及到最後白璃同麥蒂的哥哥基蒂說好的生意。
聽完約克說的話之後,雲少離揚起了嘴.角,一抹自信的弧度。他說:“這個基蒂的弟弟居然是他的手下,隱藏的實在隱蔽,怪不得我的人一直查不到。”麥蒂?好像聽說過名字。但是,是什麼時候聽到的呢?
哦,對了,是在去俄羅斯的時候,手下舒敬查到的消息。據說,是基蒂對他的手下麥蒂不一樣。當時除了這個就查不到什麼,他也一笑了之,沒多加留心。
雖然這些消息對雲少離沒什麼用處,但是他一向秉承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觀念,所有的事情都想要知道。
不過,雲少離又想起了約克剛才說的另一個消息。“你說,白璃是用毒品去跟基蒂做地下軍火生意的?”
約克點頭,不過下一刻他卻是一臉狐疑,“我覺得不對啊!白璃手上沒有罌栗田啊!怎麼就輕易應允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雲少離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擴大。看了眼他臉上的笑容,約克心裏暗罵一句狐狸,卻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別墅裏雖不算是其樂融融,但也算得上和諧。和別墅相反的是,白璃手下幾十個大漢居住的居民區。
韓如雪不複當初被人捕來的那個害怕的感覺了,她已經從害怕到平靜到因為父親的身份能力而沾沾自喜,到現在因為失去了一隻手指頭而變得幾乎要崩潰。不,已經崩潰。
她的身份那麼高貴,怎麼可以少了一隻手指頭!這可是恥.辱啊!有哪個豪門子弟能夠不在看家族榮耀而要她的?且不說這個,就說有哪個千金能夠忍受少了身體某一部分的恥.辱?甚至,那些貴族因為孩子、繼承人身體有所殘缺的,將其拋棄比比皆是!因為這會給自己的家族添上汙點!
這個白璃分明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啊!
但是即便是韓如雪這個千金怎麼不滿,怎麼崩潰並且想要自暴自棄,這一天要如何都無法讓她如意。比如明明是她很想絕食來表明自己的不滿,但是被人注射.了一支麻醉藥,然後給她打了營養劑。在這個背景下,又給她的右手小指進行了完美的包紮。十分完美。是軍醫專業的包紮。除了當時流出的血,就沒有再流過一滴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