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那邊去坐,休息一下。”白璃忽然間鬆開了挽著雲少離臂彎的手,朝無人的角落走去。
“雲。你的寶貝好像生氣了。真像是一隻小刺蝟。”克裏斯感歎地說,看到白璃坐在了咖啡色的貴族椅子上後猛的回過神,“雲。你沒有提前跟我說是你的未婚妻,所以,我沒有給你準備鑽戒!隻布置了場地。”
雲少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真的隻是淡淡地掃過他的臉。然後抬手在他的西裝上碰了下一個突出,裏麵是他自己設計的鑽戒。
“鑽戒我自己準備,我的老婆我絕對不會讓她差人半點。”雲少離看似風輕雲淡的,但是卻又讓人不敢去質疑的堅定。
他又怎麼會說,這鑽戒是他設計了幾十個,又讓人全部打出來,再一個個慢慢選。最後挑出來的,是他最滿意的一個。
白璃坐在咖啡色的貴族椅子上,擺在她麵前的是好幾盤點心和她拿過來的香檳。現在,她腦子裏想的是:答不答應?
如果待會雲少離在這個地方搞出大排場而詢問她那個的話,答不答應?
這個問題她沒辦法很快選出答案。
聽說,酒醉壯人膽。白璃盯著她手中的香檳想到。可是,她的身體經過藥物打磨,幾乎是千杯不醉。沒關係,喝多了好過不喝。
於是,白璃就招招手,讓侍者再拿些酒過來。就著精致可口的點心喝掉了兩杯香檳。
一身紫色的禮服,即便披著一件外套都能夠看出她曼.妙的身.材,女人挽起了一頭秀發。不論從哪方麵看,都會覺得這個女人要比在場的其他女人更加有禮儀。
即便這個女人正在不停地吃東西,也不會讓人產生她很喜歡吃的感覺。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刻意是衡量距離後才能做出來的動作,不差一分一毫。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好似表演,讓人挪不開看著她的目光。
一個人看著她,兩個人看著她,越來越多的人看著她。
韓正東也被其他人所看的方向所吸引。一轉頭,就看見酷似白飛平老婆的臉微笑著看他,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是白飛平的老婆在看著他。
嚇出了雞皮疙瘩。
白璃之所以會看著韓正東,是因為她在想,如果她能夠盡快解決韓家這個麻煩,還有把原本白家所有財產都收回來的話,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她就可以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比如雲少離,還有她的寶貝弟弟少昆。一想到那個人兒,白璃就覺得心裏頭暖暖的。
白少昆應該算得上是她多年經過各種嚴苛訓練的第二個信念,第一個自然就是報父母之仇。
韓正東眼睛瞪大,想要用眼神把白璃給吞噬掉。
他的女兒可是現在還被他關禁在家裏,一方麵擔心她控製不住她的情緒給他丟人,一方麵不想要人知道他的女兒現在已經有了殘缺。
“克裏斯,這一次你得到的利益不少,如果有什麼東西我不滿意的話,你就......”雲少離對他旁邊的克裏斯說道,剩下滿滿的威脅。“我知道你剛才就在後邊。”
他許給克裏斯的利益不可謂不多:兩年的人免費,兩年的軍.火要價隻算往常的十分之九。
兩年的人全部是雲少離給克裏斯的提供保鏢。如果兩年的人全部有克裏斯出的話,雲少離離兩年就能夠得到好幾十個億。
克裏斯扁扁嘴,一臉不滿。
他剛才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的!
“行!行!行!你這個忘恩負義,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沒有那什麼......沒有良心的人。有什麼不滿意的來打我就成了。”克裏斯忽然氣急敗壞地哼哼。
雲少離淡淡地看著他。
克裏斯不想在氣勢上落了下乘,於是瞪大眼睛看著他,與他對視。
兩個男人,兩個長得很帥氣的男人,身高不分上下的男人。一個瞪著對方,一個淡淡地看著對方,這個場麵十分怪異。
來到輪船上參加聚會的人越來越多,被邀請的人也幾乎全部到場。克裏斯在手下第二次請人的時候,終於放棄和雲少離互看的動作,轉身去了台上。
穿著黑色西裝的克裏斯,跟來參加的人粗略說明這場宴會的性質,然後又說些好聽的話,就讓大家自行用餐,後邊還有活動雲雲。
白璃始終坐在她的那張咖啡色的貴族椅子上,隻不過原先的兩杯香檳已經變成十幾、二十杯。
給白璃倒酒的那個侍者對於她的酒量,顯得十分驚訝。在他看來,能夠擁有這麼好的酒量的女人,真的是非常少的。
這種香檳並不是市麵上有出售的普通香檳,而是美國克裏斯家族唯一擁有的。也就是說,之所以這香檳隻有美國克裏斯家族擁有,都是因為這香檳隻有克裏斯家族有配方生產。
這種香檳味道鮮美獨特,還有一股十分清甜的茉莉花的味道,十分容易入口,不過同樣的,它的後勁也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