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又做了什麼事?”司徒峻冷下臉。
“嗬嗬,沒有,她現在還能做什麼呢?什麼也做不了。”歐陽辰逸似苦笑似埋怨,更似絕望,“現在還有什麼事能讓她做呢?”
“對不起。”良久,司徒峻吃力的吐出三個字。
歐陽辰逸笑了,無聲的笑了,擺手:“不要說對不起,來,我們一起喝酒,一起把不痛快的事都暫時忘卻掉。”
司徒峻也笑了,不客氣的坐下,拿過桌上的酒瓶開懷暢飲起來。
不痛快的事,都暫時忘卻。
要是,能永遠忘卻就好了。
一間擺設華麗的屋裏。
蒼狼正擁著一豔麗女子在做活塞運動。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床上的人兒正是參加花魁比賽中的一個。
“啊。爺”女子驚呼。
蒼狼長出了口氣,將女子毫不憐惜的抓過手臂扔在了地上。
“穿上你的衣服,滾。”蒼狼冷冷的說道,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女子戰戰兢兢的摸過衣服穿上,心中恐懼不已。若不是主子的吩咐,自己說什麼也不願意來伺候一個這樣冷血恐怖的人。連在雲雨的時候都沒有一絲的柔情。
待女子消失在屋裏,蒼狼閉上眼。三年前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現了上來。
黎傲然,你給我的恥辱我定會加倍奉還。
不過,真是沒想到,他身邊的那個人,居然是女扮男裝的絕色人兒。
蒼狼的眸子中射出殘酷的目光,陰狠,沒有一絲的溫度。嘴角浮起了弧度。
那麼,我該如何好好的款待呢?
嗬嗬,看來,這次會很有趣,非常的有趣。
翌日,白月睜開了眼,滿足的打了打嗬欠。
起身發現彩霞已經不在,長長的伸了伸懶腰,白月露出愜意的表情。這時門被推開了,彩霞端著熱水進來了。見到白月醒來,含笑走上前:“主子,該起床了。”
“恩,你怎麼起的這麼早?”白月隨口問道。
彩霞抿嘴笑著,低低道:“是主子你昨晚和公子回來的晚,所以早上也起的晚。”
白月頓時有些小尷尬,不自在的讓彩霞為自己穿著衣服。彩霞感受到白月略微僵硬的身子,努力忍住笑,這才認真說道:“主子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
“啊?幹嘛這樣說?”白月不解。
“昨天晚上主子和公子看著讓人好生羨慕的,兩個人就像神仙一樣。”彩霞回想了,似乎有些癡了,喃喃道,“我昨天晚上才知道,什麼叫天生一對。主子和公子就像一體的,沒有誰能將你們分的開。”
“啊?”白月看著彩霞的樣子,不禁伸手掐了掐彩霞的腰,大笑道,“大早上的,小丫頭思春了?”
“主子,你說什麼呢?”彩霞嗔怒,不依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衣帶狠狠一勒,勒的白月直吐舌頭。
“你個死丫頭想勒死我啊?被我說中心事就惱羞成怒了啊?”白月笑鬧。
“啊,主子沒事吧?”彩霞著急的將衣帶趕緊鬆開,擔心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