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的眸子裏除了狠厲還有絲莫名的情緒:“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要不我在這裏就要了你?”

沒有如願看到白月慌亂的神色,白月嗤笑:“原來,你也是個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也隻是喜歡做活塞運動罷了。做完隻會更空虛吧?”

活塞運動?不得不承認這個形容很恰當。蒼狼冷笑沉下臉,突的一下吻上了白月的唇。柔軟的唇芳香異常,讓蒼狼一時沉醉下來,想努力撬開她的唇更深一步的侵入。卻發現白月死死的咬緊著牙關。蒼狼放開白月,看著白月的臉,卻發現白月什麼表情也沒有。蒼狼皺起眉,手慢慢的撫上了白月的臉,還有唇,滑到了脖子,繼續往下著。白月沒有說話,眼底那絲恥笑卻落入了蒼狼的眼裏。

“哼。”蒼狼想起那句做完隻會更空虛,突然沒有了興致,閉上眼重重的靠在後麵不再說話。這個女人說到了重點。自己每次和那些女人做完,隻會更加的空虛。心底似乎怎麼也填不滿。

白月卻在心裏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己賭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太桀驁不訓,受不了一點點的挫敗。就如當年隻是敗在傲然手下一招。

終有一天,我們都會死。蒼狼閉上眼,在心裏默念著這句話。是啊,自己終有一天總會死去。可是,她這句終有一天“我們”,她用的是“我們”,明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為什麼自己會覺得有絲奇怪的期待。

有人陪在自己的身邊,最後一起死,是不是也是件很讓人愉快的事呢?

坐在馬車裏連夜趕著路。白月心裏著急客棧裏的人發現她以後會是如何的著急,還有蘇師姐是否已經脫險。盡管心中焦灼萬分,麵上卻依然不動生色,毫無波瀾。因為她明白,自己越是擔心,眼前的變態男子越是開心。

行了幾日,馬車停了下來。

換騎馬前行。

一路上,白月的大穴一直被製住,無法調息,更不要提運功了。而手裏的百花鞭卻早已被蒼狼收去。

蒼狼抱著白月共騎著一匹馬,手臂將白月環在懷裏,臉上的是殘酷的笑意。這個女人自己終於得到手了。感受著白月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和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蒼狼挑起了眉。那個人的女人,現在在自己的懷裏。

白月睜大眼看著周圍的地形,一定要熟悉這裏的地形才可以。

“小美人在熟悉這裏的地形找機會逃麼?”蒼狼突然低下頭,惡劣的舔著白月的耳垂低低的說道。

“是啊,這你都看出來了,真聰明。”白月也不否認,戲謔的回道。

蒼狼的臉是黑了又黑。這個女人永遠是這副口氣,把自己當白癡的口氣!自己對她的態度似乎是好過頭了。那麼回了天鷹堡慢慢玩。

良久,眾人在一座吊橋前停下,橋身不寬,隻容納的下兩皮馬並頭前進。橋頭的石碑上刻著三個字天鷹堡。石頭有些猩紅,在夕陽的照射下更顯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