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沒事吧?”司徒翰擔憂問道,下一秒,另一顆石頭也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肩頭上,立刻惹來司徒翰的喊痛。
納蘭玲玲幾乎快氣炸了,轉身想好好教訓那幫過分的奴才,卻沒想到又被司徒翰拉住了,隻聽見他傻笑哽咽道:“沒事!他們是在跟為夫玩,為夫回去擦擦藥就沒事了。”
“什麼!”納蘭玲玲錯愕瞪大眼睛,驚呼問著:“司徒翰,你剛剛說他們跟你玩,就是這個玩法?”
見司徒翰可憐巴巴的點頭,納蘭玲玲幾乎要心疼死了,可惡,那幫奴才對主子不禮就算了,居然還以傷害司徒翰為娛樂,好讓他們高興,真是太可惡了。
“娘子,咱們先不跟他們玩,咱們趕緊回新房。”司徒翰拉起納蘭玲玲的手,不顧肩上的疼痛,拉著她想往新房走去。
但納蘭玲玲沒有跟著走,突然鬆開他的手,直接往那幫奴才走去,一雙憤怒的眸子死死瞪著他們那些人。
“娘子……”司徒翰喚道,但納蘭玲玲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朝他們那些人走去。
既然司徒翰是她未來的夫君,那她就是錦王府的女主子了,她可不容許再有人欺負司徒翰了,司徒翰是她的人,誰也不許欺負他。
“傻子王妃來了……”
“是啊!她怎麼會朝我們這裏走來呢?”
“她的臉色好恐怖啊!她是不是生氣了?”
“好像是耶!她一個傻子,不會突然瘋起來對付我們吧!”
“管他的,咱們人多,難道怕她一個傻子不成啊!”
“是是是,沒錯沒錯!”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這時納蘭玲玲也已經來到他們麵前,一雙怒眸死瞪著他們臉上那種不屑與鄙夷的表情。
“你們全都給本王妃聽著”納蘭玲玲扳起一張冷臉,狠狠瞪著有些訝異的奴才們,怒聲警告道:“這裏是錦王府,不是你們的家,錦王雖然傻憨,但是本王妃可不傻,本王妃現在警告你們,下次誰要是膽敢再做亂一次,本王妃絕對會要他好看,聽到沒!”
那幫高傲的下人們全愣住了,顯然對於納蘭玲玲說的這番話感到訝異,納蘭玲玲不是傻子嗎?怎麼會說出這番話,聽她的口氣,完全是個正常人!
“還有,你們正經事不做,公然在王府裏賭博,所以,扣你們一年的月俸,以後誰要敢再聚賭,這輩子別想領月俸了。”納蘭玲玲看著眼錢錯愕的奴才們,這才滿意笑了,她冷聲說道:“還不快點去幹事!誰要是敢偷懶,今晚別想吃飯。”
一名奴才反應過來,他在王府裏從來沒有被人這般警告過,所以對於納蘭玲玲的威脅感到非常不悅,見納蘭玲玲回身朝司徒翰走去,他有些氣不過,直接拿起地上的石頭,瞄準納蘭玲玲的後腦勺,準備暗算她。
突然,一道暗器狠戾的打在他的手腕上,直接將他的手腕打出一個大洞,鮮血直流。
“啊……”那名奴才痛得哇哇大叫,不斷握著自己受傷的手,跌坐在地上哀嚎。
周圍的奴才見狀,趕緊圍了上去,他們完全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受傷,而且還傷得這麼重,有些人嚇傻了,有些人趕緊幫他止血。
納蘭玲玲聽見那抹慘叫,也立刻回頭望去,錯愕的看著臉色蒼白,手上滿是鮮血的奴才,怪了,他怎麼會突然受傷呢?
司徒翰瞪著那名幾乎快暈死過去的奴才這才將手上的暗器收進袖口裏,恢複原來的傻氣模樣,來到納蘭玲玲身邊,驚呼喊道:“娘子,原來你會武功啊!教教為夫好不好,為夫想學,娘子教教為夫。”
納蘭玲玲還來不及反駁,卻聽見那幫下人們倒抽冷風的聲音。
“天啊!原來傻子王妃會武功,難道小許的手就是被她打傷?”一名奴才驚呼連連,不敢置信的看著納蘭玲玲,原本高傲的眼眸也已經布滿了驚恐。
“是啊!怎麼辦?她會不會對付咱們?”另一名奴才也是驚恐的看著納蘭玲玲。
“看來這位傻子……”奴才正想說話,卻收到納蘭玲玲狠戾瞪著他,嚇得趕緊改口道:“這位王妃咱們可真的惹不起啊!”
眾人又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談論著,聲音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高傲與故意,此刻全是恐懼與害怕,深怕錦王妃一怒之下,會殺光他們所有人。
納蘭玲玲疑惑看著他們各個害怕的表情,雖然她很滿意他們不再高傲,但是對於他們眼中那種恐懼害怕,她也感覺到無奈,她又不是毒蛇猛獸,為什麼要這樣看她?
司徒翰傻笑,又拉起納蘭玲玲的手,傻傻說道:“娘子,咱們不要管他們了,走,快點去看新房。”
有了司徒翰的催促,納蘭玲玲也沒有心思去想剛剛那位奴才是怎麼受傷的事情了,不過她現在可以肯定,經過今天的事情,那群奴才絕對會收斂,不敢再欺負她與司徒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