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時開始,那個整天隻會娘子長,娘子短的傻呼呼男人,已經占滿了她的心,讓她完全離不開他,完全不能沒有他。
“司徒翰,你太可惡了,你已經偷走我的心,現在居然還不肯醒來,你太可惡了!”一顆小粉拳,小力的垂在他胸膛上。
淚水越落越凶猛,納蘭玲玲再也無法說出話來,身子一抽一抽的,看得教人多心疼。
“好吵啊!”突然,一抹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上響起。
納蘭玲玲一時間無法回神過來,聽見有人說她吵,她想也沒想的哭吼道:“就是要吵,要將那個可惡的司徒翰吵醒,他要是再不醒,我就要一直哭吵下去,吵到他忍不住。”
話一吼完,原本還在哭泣的小可人立刻驚覺不對勁,她錯愕抬頭,想確認剛剛說好吵的人是不是司徒翰,頭一抬,冰冷的薄唇立刻壓了上來,堵住她錯愕的小嘴。
“寶寶,還好你沒事。”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溫熱的大掌輕撫摸著她的背部。
納蘭玲玲漸漸回神過來,抬眼看他,擔心一問,“司徒翰,你也沒事對不對?”
司徒翰淡淡一笑,點頭,下一秒,兩隻纖細的胳膊重重地攀在他頸項上,納蘭玲玲欣喜若狂的緊抱住他,內心的擔憂,也在這一刻全鬆了下來,剩得隻剩自責。
“司徒翰,你沒事,真好,你沒事了!”她欣喜喊道,小臉緊埋在他頸間。
司徒翰摟著她,大手溺愛地揉著她的腦袋,啞聲道:“傻寶寶,見我沒事,這麼開心呀!”
見納蘭玲玲這般擔心他,他的心,好暖!
“嗯,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你出事,我真的好害怕,司徒翰,下次不許你保護我,隻能我保護你,聽到沒?”納蘭玲玲依舊埋在他頸間,說道。
她不要再見到這種情況,她寧願她自己受傷,也不要司徒翰為了她受傷。
司徒翰微笑,點頭,當作是給她一劑安心,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寶寶的性命早就比他的命要來得重要,他怎麼可能放著她不管,就算下次再有危險,他一定會再保護她,就算讓自己受傷,也一定會。
得到他的答應,納蘭玲玲這才滿意的安靜下來,突然,她鬆開他,不理會他疑惑的眼光,起身來到桌邊,如預期般找到一瓶藥罐,也就是之前小晚手上拿的那種藥,她連忙回到床榻邊。
“太醫說過,醒來後要擦這種藥膏,以後才不會留疤,你看看,你這張英俊的臉,全都布滿了紅點,要是不趕緊擦,以後留疤了,那可就沒人要!”納蘭玲玲玩笑地說道。
司徒翰一笑,乖乖任由娘子服侍,他笑笑說道:“為夫要是變醜,娘子就不要為夫了嗎?”
納蘭玲玲又挖了一小塊藥膏,輕輕抹在他臉上,均勻推抹著,“那要看你醜到什麼程度,萬一像這樣滿臉大花貓,那娘子就真的不要你了,所以你要乖乖擦藥,每天都要擦,這才不會成了一隻大花貓。”
她是開玩笑,她自己清楚,就算司徒翰變得很醜很醜,她還是會喜歡他。
聽見納蘭玲玲這麼說,司徒翰忍不住又一笑,當納蘭玲玲擦得差不多時,他立刻奪去藥罐,將納蘭玲玲拉到身旁坐著。
“做什麼?”納蘭玲玲不解,問道。
司徒翰挖了一塊藥膏,溫柔的塗抹在納蘭玲玲臉上,笑笑說道:“那娘子也要乖乖擦藥,不然,為夫也不要你這隻小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