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像小豹豹叼走了。”司徒翰漫不經心說著,拿起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小口,又接著說,“剛剛看到小豹豹叼著你家兔兔,不知道上哪去,為夫猜想,應該是準備吃了它。”
吃了它!
司徒翰挑了挑眉,一臉如沐風般的笑容,“娘子要怎樣?”
當然是要拿你來抵債,納蘭玲玲咬了咬牙,氣撲撲的扳過他的身子
她要算帳,司徒翰養的禽獸吃掉她的小白兔,那她也要討一些賠償才行。
“娘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司徒翰,俗話說,欠錢還錢,欠血還血,欠命還命,欠肉還肉,所以……”納蘭玲玲一臉理直氣壯說著,話還沒說完,司徒翰立即插上一句話。
司徒翰麵對妻子氣鼓鼓的可愛小臉,不以為意,聳了聳肩,“哦……那娘子打算怎麼個討債法呢……”
納蘭玲玲仔細一想,故意佯裝大惡魔一樣,眯起危險眼眸,賊兮兮說道:“哼哼,司徒翰,你家禽獸吃掉我家小白兔,這欠肉還肉,自然是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經過了一整天的折騰,當寢房的門再度打開時,納蘭玲玲皺起苦瓜臉,雙腿有些發軟,一步步朝房外走去。
“可惡的司徒翰,要一次就夠了,居然整整要了五次,還讓不讓人活!”納蘭玲玲低聲咒罵,突然腰上環了一雙手,接著後方的男人一臉無辜的開了口。
“娘子既然還有說話的體力,不如,再來第六次,你說可好啊?”
納蘭玲玲一聽,瞪給他一眼,趕緊推開他,“司徒翰,別再來了,剛沐浴完,你別再碰我了。”
再來第六次,恐怕她明天下不了床了。
司徒翰眉頭挑得高高,正想開口,這時管家帶著上官天澈焦急走來,司徒翰見到上官天澈,臉上的笑容立刻隱沒,下意識的將納蘭玲玲推到身後,不讓她與上官天澈靠近。
“喂,司徒翰,你擋到我了。”納蘭玲玲推了推他,墊起腳尖,想看管家與上官天澈,無奈,司徒翰的身高太高大,不管她怎麼看,卻還是隻能看到他的背。
司徒翰沒說話,這時管家輝叔也來到身邊,“王爺,上官大人想見鬼醫。”
鬼醫!
“你找鬼醫有何事?”司徒翰淡淡一問,看他的樣子,根本沒有受傷,為何要請鬼醫,再說,就算他受傷了,相信上官府裏有專屬的大夫才對,怎麼會來錦王府請鬼醫?
“是聶媚雲,聶媚雲中毒了,我來請鬼醫過去解毒。”上官天澈臉上的那一絲焦急完全藏不住,說到聶媚雲時,視線不自主的朝司徒翰身後的人望去。
司徒翰一聽,下意識皺起眉頭,有些驚訝,“聶媚雲中毒,這怎麼回事?”
聶媚雲是天煞宮的掌門人,怎麼會平白無故中毒?
“那她要不要緊?”這時,納蘭玲玲大力推開司徒翰,從他身邊走了出來,雖然聶媚雲不是她的親娘,但說到底,還是以前納蘭玲玲的娘親,她總要關心一下。
上官天澈看著眼前的納蘭玲玲,發現她臉上的傷似乎有好轉,臉上的疤痕也開始淡化了,看來,鬼醫真的很厲害,什麼病也能醫治,那聶媚雲身上的毒,肯定也能治好。
“一切情況,等鬼醫到上官府時,我再解釋給你們聽,現在,可否讓我見見鬼醫,大夫說了,聶媚雲身上的毒無法再拖延了。”上官天澈繼續說道。
司徒翰點頭,帶著他來到鬼醫的房間,說了幾句話後,鬼醫與司徒翰以及納蘭玲玲立刻動身前往上官府,而碧玉則是目送他們離開,正打算回府內時,突然……
“碧玉!”司徒冥向前一步,直接拉住碧玉的手,將她拖到府外旁。
“司徒冥,怎麼會是你……”碧玉錯愕不已,見到是他,立即推開他,打算返回王府,她不想看到他,也不希望看到他。
她怕,如果看到司徒冥,她會忍不住哭了出來,她怕,如果再與司徒冥相處,她會忍不住心軟,更會忍不住的想回到他身邊。
“碧玉!”司徒冥見她要走,立刻拉住她,將她摟入懷裏,嘶啞道:“別走,讓我抱你一會兒,別走!”
聞著熟悉的花香味,司徒冥這幾天不安的心,總算穩了下來,他閉起眼眸,將臉埋在她的頸間,緊緊抱住她,有五天了,他已經有五天不曾見過碧玉了,這五天的煎熬,讓他知道,他完完全全離不開她了。
“司徒冥,你走,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你走!”碧玉並沒有掙紮,忍下心中的疼,冷冷開口。
這五天,她也好難受,每當夜晚,她總是會想起司徒冥的身影,想得無法入睡,但她強逼自己忍下來,他與司徒冥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
“碧玉……”司徒冥痛苦的看著她,看著她眼中的冷淡,心,微微發疼,是他將碧玉的心扼殺掉的,碧玉當初愛慕他的心,全被他自己毀掉了。
“司徒冥,放開我!”碧玉瞪著他,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