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冽寒一驚,連忙轉身,朝洞口奔去,可當他一碰到瀑布,卻讓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回去,他不死心,再一次爬起,朝洞口奔去,卻還是離不開水濂洞。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在這裏,放我出去。”司徒冽寒焦急萬分,不論試了幾次,依舊離不開水濂洞。
“孩子,我說過了,進了水濂洞,除非你學會第一招,否則你一輩子都無法踏出水濂洞。”老人的聲音不斷回響在司徒冽寒耳邊。
“我不要學,我不要當掌門人,放我出去。”司徒冽寒激動吼道,卻換來老人一陣又一陣的笑聲,而那笑聲也隨著他的怒吼,漸漸離去。
“你不要走,你先放我出去,我不要當掌門人,放我出去!”
瀑布外,白衣老人慈愛一笑,無視洞內孩子的哭吼,最後轉身離去,白色的身影,漸漸透明了起來,接著消失。
中午,錦王府門口,納蘭玲玲一臉不舍的看著司徒翰,從今天開始,司徒翰要離開幾天,她也要幾天後才能再見到司徒翰,內心感覺不舍。
“寶寶,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要乖乖吃飯,乖乖睡覺,好好照顧你自己,聽到沒?”司徒翰不舍地將妻子摟入懷裏,臨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納蘭玲玲。
一旁的沉香雙眼泛紅,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兩隻小手緊篡成拳,納蘭玲玲,沒關係,你就好好與翰哥哥告別吧!等翰哥哥回來後,你也沒命了。
這麼一想,沉香臉色緩和了下來,手也漸漸鬆開。
“翰,你要早點回來。”納蘭玲玲幫司徒翰整了整衣服,擔憂道,“還有,你在外麵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總是忙到忘記吃飯,忘記睡覺,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好,我知道!”司徒翰笑了笑,最後給她一個緊緊的擁抱,這才緩緩鬆開她,“好了,別送我了,我跟火該離開了。”
納蘭玲玲點了點頭,看著司徒翰躍上馬車,頭一陣暈眩,讓她整個身子搖搖晃晃了起來,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她一驚,連忙抓住一旁的婢女,想藉此穩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昏過去。
“王妃……”婢女一驚,連忙攙扶住她,正想開口,卻讓納蘭玲玲阻止了。
“我沒事,別大驚小怪。”納蘭玲玲甩了甩頭,視線有漸漸清晰了起來,這時司徒翰不放心,正巧從車窗探出頭來,納蘭玲玲趕緊恢複一臉笑容,朝他揮了揮手。
當目送司徒翰與火暗衛離開後,納蘭玲玲也回到大廳,婢女一如往常,送上安胎藥。
“王妃,該喝藥了!”婢女將安胎藥端給納蘭玲玲。
納蘭玲玲接過安胎藥,看著碗中黑嚕嚕的藥,隻覺得有些惡心,她捏住小鼻子,正準備喝下時,這時一名婢女帶著鬼天成走了進來。
“王妃,鬼醫求見。”婢女恭敬說道,說完後,退了下去。
納蘭玲玲連忙將手中的藥放下,起身來到鬼天成麵前,“鬼醫,怎麼了,有事嗎?對了,玉姊姊怎麼還沒有回來,你要不要去太子府找她?”
自從碧玉跟隨司徒冥返回太子府後,他們完全沒有碧玉捎來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傷得怎樣,嚴不嚴重。
“不用了,我大概已經知道碧玉的想法了,其實我來這一趟,是想跟你說一聲,我等等要離開了。”鬼天成淡淡一說。
“離開!?”納蘭玲玲一臉訝異,“你不等玉姐姐回來嗎?”
鬼天成現在離開,萬一玉姐姐過幾天回來時,見不到鬼醫,那怎麼辦?
“不必了,她不會回來了。”鬼天成搖了搖頭,心,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複過來。
她不會回來了!
納蘭玲玲一臉疑惑,這時,鬼天成將手上的藥膏放到桌上,淡淡說著,“這些藥,是給你敷臉上傷口的,你留著。”
“謝謝!”
納蘭玲玲將藥收了起來,這時鬼天成注意到桌上那碗藥,眉頭微微皺起,拿起那碗安胎藥,仔細聞了聞,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你這藥喝了多久了?”鬼天成忍不住問道,視線落在納蘭玲玲的肚子上。
納蘭玲玲不明白鬼醫問的話,如實回答,“今天第三天了,怎麼了?”
鬼天成眉頭皺得死緊,又聞了一次藥味,接著放下那碗藥,拉起納蘭玲玲的手,替她把脈,越把眉頭皺得越緊,最後檢查她的耳朵,當看到上頭浮起一抹暈黑時,心中頓時有了譜。
“怎麼了?是不是藥出了什麼問題?”納蘭玲玲見到鬼天成臉色凝重,心也跟著緊張起來,再想到昨晚與剛剛頭暈目眩的情況,好像是從喝了安胎藥才開始的,難道,真的是藥出問題了。
但想想,應該不太可能,那藥是太醫開的安胎藥,不可能有問題才對。
“這藥……”鬼天成神色複雜看著那碗藥,再看到納蘭玲玲一臉擔憂,最後淡淡說著,“沒事,以後還是少喝安胎藥,我剛剛把過脈,你身體確實虛弱,但還不至於要喝安胎藥。”
納蘭玲玲聽聞,這才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她多想,安胎藥哪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