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兒的門被敲響,抬頭是李警官,“長官,這是您要的文件。”說完李警官輕輕的將手中的資料放在祁天兒的桌子上,祁天兒朝著他輕輕的開口,“麻煩了。”李警官笑了笑轉過身,快走到門口處突然大喊一聲,“祁天兒!”祁天兒似有準備的一個側身躲過了那射出來的子彈,李警官看到這個情況眼中閃過驚訝,“沒有想到你果然身手不凡。”
祁天兒拍著手走出來,望著李警官眼睛是無盡的冰冷,“你派人說我與衣修羅的謠言不就是為了讓我離開警局嗎?隻是可惜你的陰謀早就被局長他們所識破,你知道我這次去局長辦公室聽訓接到一個什麼樣的密令嗎?那就是……。”說到這裏祁天兒抬眼冷冷的看了一眼李警官,望著他那有些害怕而變得慘白的臉色慢慢的開口,“局長讓我們組抓緊時間收集你的犯罪證據,因為我們從很早開始就懷疑你,隻是手上的證據不足而已。”
李警官望著祁天兒不自信的搖頭,眼中的神色有些慌亂起來,那指著祁天兒的槍口也有點動搖,“你們怎麼會懷疑我?你們怎麼會發現……。”趁著李警官分神之際祁天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他的眼前側身奪取他手中的槍支,瞬間槍口的方向就轉換了方向。
李警官頭上直冒冷汗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的動作太快了,快的自己根本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南!”朝著門外大聲的喊道,門被推開,阿南,阿義走進來,可是一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同時掏出配槍在身後指著李警官,阿南隨口朝其他人喊道,聽到阿南喊聲的一批人圍了過來,李警官看到眼前的情況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慢慢的望著祁天兒舉起手來,阿南順勢上前將明亮亮的手銬給他戴上。
“你們是怎麼懷疑我的?”林走到門口的時候李警官不死心的再次回頭問祁天兒,他不明白自己一直隱藏的很好,到底是失敗在哪裏,是哪裏露出了破綻。
祁天兒將原本屬於李警官的槍支放在一個透明的袋子裏,抬頭望著李警官眼中是無限的正義之色,“漏洞就在於你那日在餐廳說要辭去衣修羅之時所露出的表情,那日警局晚上遭到不明人偷盜,在這守備森嚴的警察局都會有賊人敢進,那這個賊人未免膽子太大了一點吧,我與他交過手卻被他滑落,臨走的時候我在他耳背後留下了指甲劃過的印子,這不說,還有他帶著紅色圍巾離開時的那個表情簡直與那天在餐廳時你所發出的那個表情如出一轍。”
李警官越聽臉色越難看,“所以第二天你列隊說要檢查隊列情況,還親自為每一個同仁戴警帽就是為了看耳背後的那道抓痕?”真是大意,李警官真是痛恨自己當日的大意,居然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列隊演習居然是為了看耳背後的那個抓痕,她……真的不愧是警界的傳說。
“可是單憑這些你還是沒有證據證明槍庫那批槍支是我所流出去?”李警官突然眼前一亮開口而出。
聽到這裏祁天兒突然改變了那嚴峻冷冽的神色,大笑不止,“哈哈哈!如果相信槍庫那二十支槍支是你一個人所盜出我豈不是傻子,若是沒有同夥你怎麼敢如此大膽?槍庫是警局的重地,除了指定的人是沒有任何人可以輕易進出那裏的,而你,是最有可能出入槍庫的人選。當然,不應該因為槍庫歸屬你的管轄就盲目的去懷疑你,但是你耳背上那抹不去的抓痕是鐵證如山的證據。警局槍支被盜二十支傳出去是何等天大新聞,所以我們當然要封鎖消息,而你不論是警局下發什麼新聞總是搶先告訴記者,而那次你卻破天荒的讚同了我們的提議,槍支庫之所以丟失槍械,除了警局的人不會有任何人去。”
在李警官的身邊轉了一下,“槍庫有攝像頭,可是查閱當日的設想記錄那時的情況卻沒有,可見是有人提前關掉攝像係統才來到這裏的。你的確是做的天衣無縫,隻是你唯一做錯的一件事情就是不應該去開啟攝像係統,當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你的一句話讓人起疑心。”
“哪句話?”李警官忙問。
“就是‘不隻待是誰關掉了攝像頭,真是不負責任,我來開啟就好了’,同樣正在開會的我們應該是同一時間接到攝像係統被關閉的消息,為何你卻好像事先知道一樣趕來這裏?我與局長就是從這個時候懷疑你的,緊接著飛虎隊的成員卻突然趕到,有幾名臉頰通紅,汗流滿麵,我想那個時候是不應該有訓練的。所以槍支一定是被你聯合所盜出,隻有你們最有資格,也最熟悉槍庫的一切情況。”
聽著祁天兒的話語李警官知道一切都玩了,他低下了那高傲的如公雞一樣的頭顱,“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查我?事情都過去一個月之久!”
“因為我們已經查到槍支下落並且已經全部收回,所以,我們隻須找到讓你認罪的證據就可。”聽到祁天兒的話語李警官那原本垂頭喪氣的頭顱立刻揚起,“你們……怎麼可能知道槍支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