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故意氣衣修羅一樣祁天兒撇著嘴滿不在乎的說著,雙手在自己的胳膊上輕輕的拍著,好像真的在拍雞皮疙瘩一般!隨後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兒拉開宮門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本來還一臉笑意的衣修羅在祁天兒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頓時換回了那副身為帝王與修羅真君所帶著的冷酷麵具!他的笑隻為天兒一個人綻開!
氣呼呼的在宮中走著,所到之處都有人下跪請安!突然,祁天兒眼珠子一動,“既然你醒了就不許再裝下去偷懶了,嗬嗬!說出那些話語害的自己半天都控製不了自己的心跳實在是讓人生氣,所以,我待會兒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哦!”祁天兒似乎已經在腦海中想到了那時的畫麵自己一個人站在荷花池邊樂嗬嗬的笑著,笑的整個荷花池那綻放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長官,早朝的時候還氣得跟什麼似的,好像那千年冰山一樣,怎麼這才兩個時辰不到自己又站到這荷花池偷樂什麼呢?”身後藍定調皮的聲音傳來,祁天兒無奈的聳聳肩,她就知道隻要不是正經事平日裏這五個家夥一旦逮到自己一點點哪怕小的跟針眼兒似的問題都會嘰嘰喳喳個不停,可真把審問犯人那一手運用到自己身上來了!
同樣宮裝卻不同色彩的琉璃宮裝穿在藍定與藍珠兩人身上,將她們襯托的更加可愛迷人!兩個人與姐姐站在荷花池處不停的說著話開心的不得了!“姐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遠遠地就聽見祁殄的聲音從荷花池的另一處傳來,祁天兒用手做望遠鏡狀望去。
“今個兒你們約好的嗎?怎麼都來了?”祁天兒疑惑的回頭望身後的兩個人,兩個人見狀一個比一個擺手的厲害,“別看我們,我們今天午飯都沒有一起吃,他們說有事情就沒有來找我們來著,可能是他們聽說了我們在荷花池這裏玩就來找我們了吧?”藍珠郡主望著那太陽底下跑著的三個人說著自己的見解。
藍定郡主卻發表不同的意見,“我看……不是這樣吧……他們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話音說完祁天兒頓時恢複了嚴肅神色望著那一點點近在咫尺的三人。
“姐姐,這次有點麻煩了!”剛停下來祁垣就向前一步開口,藍定郡主與藍珠郡主那嬉笑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同時開口不解的問,“大哥為什麼這麼說?”
“真的回宮了?”祁殄突然說出的一句話讓藍定她們更是鬱悶不止,“什麼真的回宮了?你們在說什麼?”就連祁天兒也一時無法從他們三個不清的口語中聽出點什麼問題來。
“當初我們並非死掉魂魄與肉體分離,而是整個人直接穿越過來的!我們倒好啊,這個時代哪有與我們長相一樣的人啊?可是姐姐不同了!她之所以是這光芒朝的皇後乃是她同那真皇後長了同樣的容顏!如今這真皇後回宮了!人就在皇後宮!那萬貴妃聞言早已經率領後宮眾妃子趕過去了,她哪裏還顧得你下的旨意將她軟禁之事,在她看來這個比什麼都重要!”
祁殄說著兩眼同祁垣還有祁吟一同望著那站在那裏不出聲的姐姐。
“也就是說……我之所以是這光芒朝的皇後是因為我長了一張與那真皇後一模一樣的臉蛋?”祁天兒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出這句話,和祁垣他們帶來的消息一點都沾不上邊際!祁垣、祁吟、祁殄、藍定、藍珠五個人雖然發現了姐姐臉上那一閃而過極快的傷痛可是誰也沒有往深處去想,“當然,不然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當上皇後啊!”一向快語的藍珠想都沒有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卻遭到所有人的目瞪。
她趕緊閉上了嘴巴!一瞬間她好像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原來我隻不過是她人的替身而已!”祁天兒突然轉身盯著荷花池子中那絢麗的荷花幽幽的開口,那荷花開的多美啊,可是它們每一朵都是一個形狀不會怕誰和它相同,可是自己從來至今忘記了一個問題,自己來了,那真皇後去了哪裏?怎麼就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回宮呢?不管如何她以前曾經用不著痕跡的問法得知了以前這個真皇後在王府的日子,也是一個善良苦命的女子,她的一切自己不應該貪圖,應該毫無保留的奉還,這才是她祁天兒,祁警司不是嗎?
隻是……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心髒,那丟棄的心該如何收回?
“姐姐,她人現在已經在皇後宮了,相比那裏一定此刻太多等著看的人了!怎麼辦?”焦急的話語再度傳入耳內,祁天兒才知道此刻不是發呆的時候!
“還能怎麼辦?我們本來不屬於這裏,物歸原主走人唄!除了這個我們還能做什麼?”為什麼聽著這看似快樂的語調卻悟出了無從刀來的悲痛與淒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