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越早已坐在餐桌前,和另一名男子用著早餐,而公孫計,也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古宅。
沈流煙選了一個離古越較遠一些的位置,端過自己的早餐,安靜的用著,因著昨夜的事,沈流煙也沒什麼心事和公孫計鬥嘴,也懶得和古越比氣場。
眾人都安靜的用著早餐,氣氛詭異。
公孫計有些受不了這個氣氛,涼涼的抽著嘴角,碰了碰身旁的老五,問:“老大抽了?”
孫策風聞言,小心的看了一眼古越的方向,輕聲說:“估計是那沈小姐惹著他了。”公孫計驚愕,自己才離開多久,進展就這麼神速了?聽老五的口氣,兩人都已然有奸情了,今天早上這餐,怕是有內幕。
“跟六妹說早些撤。”公孫計小聲對孫策風說,趴拉著碗中的早餐。
古越不知何時已用完了早餐,冷冷盯著沈流煙的方向,五月底的天氣,竟是涼意四起。沈流煙抖了抖身子,抬起一對晶亮的眸子,正瞧見古越意味不明的視線,沈流煙涼涼的顫抖了下,而公孫計三人早已消失不見,沈流煙心中罵著公孫計的不仗義,垂頭繼續吃著早餐。
沈流煙,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古越想著,心中積起點點狠意來,不被控製的東西,終究是不安全的,而他,不需這種東西。
“去龍莊。”古越優雅起身,吩咐沈流煙,徑直向外走去。
龍莊。沈流煙突然一頓,叉子一下掉落在了掉上,抬眼正看著古越的寒潭般的目光,琢磨了一陣問:“可不可以不去?”
“理由。”
沈流煙張了張口,還是閉上嘴,瞪了古越一眼:“為什麼要我去?”
“你是特助。”古越突然大發善心,出口解釋。沈流煙悻悻閉口,整個人懶懶的,那不情願的模樣,一目了然。
該死的,那個地方,她一輩子也不想踏入。在古越看不見的地方,沈流煙眼中一閃而過狠厲。龍家的人,都該死。
“昨晚,有龍家的人。”古越清冷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轉,門外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龍家的人。沈流煙擰著眉,麵色如霜,臉上盡是狠絕之意,她到要看看,他們又想要幹什麼?
想通了?古越的餘光看著二話不說,便爬上車的沈流煙,眉宇清冷,如同寒風冷杏,俏顏含霜。
沈流煙還未曾見過古越開車,在長河集這段時間,往來都是公孫計接送,而古越,總是不見蹤影,偶爾出現,總能把沈流煙嚇個半死。第一次見他開車,車技似乎不錯,四平八穩,挺符合他的風格。
車停在江城的一家繡坊旁,古越拉著沈流煙下了車。
“古大爺,你幹嗎?你不會想半路賣掉我吧!”沈流煙盯著古越撲克一般的臉,小心問著,以免真被賣掉。
“你還賣不起價。”古越打擊著她,毫不留情。
繡坊內,一個男子迎了上來。
“喲,古總,您什麼時候有空了?這是公孫小姐吧!”那男人聲音有些嬌媚,聽得沈流煙一陣冷顫,往古越身旁靠去。
“少說話,多做事。”古越板著臉,眸光陰沉,睨著沈流煙“給她挑件禮服。”
那男人吐了吐舌頭,顯得嬌俏,隻是這個動作在一個大男人做來,怎麼看都有些違和。
“來,這位美麗的小姐,讓我好好的打扮你,豔壓全場。”男人上前牽過沈流煙,對古越說:“古總就等著大吃一驚吧!嗬嗬”
那男人接到古越的信息,也不多話,除了禮服的事,不曾多言,不過沈流煙對這類陰柔的人也不感興趣,為了不惹怒那位大爺,由著繡坊那男人折騰著自己,反正古越不會讓自己丟臉就是。隻是她想不明白,古越為什麼想帶她去那個地方?古越在江城露麵的機會極少,名聲甚至遠不如公孫計,沈流煙費解,難道是東南那塊地?
沈流煙被那男人強拉進了繡坊之中,古越站在繡坊外等待,思緒突然回到了早餐的時候,沈流煙對龍家,反應似乎強烈了些,她和龍家,是什麼關係?
古越倚在車旁,引得路人頻頻回頭。這年頭,不僅僅是香車美女吸引人,香車帥哥也一樣吃香,一些未婚的姑娘更是打聽著古越的信息。隻是古越全身那刀劍般駭人的氣勢,逼著眾人不敢上前。
“哧——”又是一陣刹車聲,一輛炫麗的跑車停在古越身旁,兩個靚麗的身影從車下走下來。龍漫挽著顧晨的手,笑得小鳥依人,大大的墨鏡遮著一雙玉眸,金童玉女的形象,讓路人嘖嘖稱讚。龍漫挽著顧晨,笑得春風得意,而周圍那如眾星拱月的目光,更是大大的滿足她的虛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