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請問這新生教學樓怎麼走?”
吃瓜群眾都驚呆了,同學,沒瞧見這兒正在打架嗎!
唐風被問的一愣,徐安歌趁機擺脫唐風的糾纏,衣服已經被撕得隻剩幾塊布,露出勻稱的肌肉,倒是讓不少癡女大呼過癮。
徐安歌兩眼冒火,可也知道今天難以占到便宜,一下子閃身出人群,鑽進一輛不顯眼的車輛。
這讓好些想要借此好好撫慰徐安歌心靈的女性們大為失望。
而車上主駕駛位也馬上下來一個保鏢模樣的大漢,侯在車門旁邊,看樣子是打算要攔著唐風,不讓他衝過來。
眼瞅著徐安歌躲進車裏,門口還有保鏢候著,唐風隻能不甘的向保鏢比劃著拳頭,“小劉,記著啊,今天小爺我又贏一局。”
才轉頭打量起旁邊還立在那兒問路的同學,一身休閑裝,頭發不是很短,陽光下折射出一種溫暖的栗色,眉毛鼻子添上嘴都顯得尤為柔和,卻又不顯得娘炮,褐色眼睛清澈得像能倒映人心,是個十分有親和力的一個人。
“撲零撲零”“同學……”那少年見唐風就瞅著自己不說話,一個勁的顛著身上亮閃閃的衣裳,晃得眼睛生疼,不尤開口說話道。
“不知道。”唐風說完不再理會,昂首提胸“撲零撲零”地走進了校門。
校門口的學生們也收拾好情緒紛紛與家長最後一次道別,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學校。
那位問路的少年抬頭望著校門門架上有些出神,隻見上麵工工整整的寫著“天豐軍校”四個正楷字,不浮誇,也不張揚。
隻有方方正正,一絲不苟。
忽然一抹靚麗的白色從少年眼角滑過,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力,竟是一個滿頭白絲的少女。
“哎,同學,請問新生教學樓怎麼走?”少年急忙拉住她。
白發少女被陌生人拉住時便皺了下眉頭,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些的少年,看到他眼中的善意和一絲窘迫,還是指了一個方向,然後便丟下少年獨自離開。
少年撓著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感覺這個學校盡是一些怪人,再次抬頭看著“天豐軍校”四個大字,露出燦爛的微笑。
……
“老師,真的不能換位置嗎?要不我們再合計合計?”唐風一臉嚴肅的站在講台下望著講台上的老師,這是個******的高個子男人,頂多二十五六的年紀,然而臉上有一條從左下眼瞼拉到左邊嘴角的疤痕讓他完全沒有斯文的氣質,蒼白的膚色會使人擔心他隨時會昏厥過去,卻又讓人感覺有種另類的美感。
“哪兒這麼多破事,不行!還有,不想挨揍的話馬上給我把身上的那件衣服脫了!”老師用手擋著眼睛,額頭上的青筋在蒼白的皮膚下尤為明顯,那傷疤更是一抖一抖。
唐風一臉便秘的表情重新回到自己最後排中間的位置上,開始不情不願地脫掉一身亮閃閃的衣服。
這是一間位於教學樓頂樓的教室,並不寬敞,也不顯得狹窄,因為這個班隻有18個學生,分了6排,每排隻有3個座位,倒不是唐風嫌棄位置太靠後了,最後中間的位置是他故意挑的,這位置怎麼看都很有東西啊!
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被他給占了,現在他覺得可能冥冥當中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
“你好啊同學,當時我就看你挺有眼緣的,沒想到還真是,而且還會是同桌。”左邊坐在靠窗邊的少年很是單純地和正在換著衣服的唐風打招呼,正是在校門口向唐風問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