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陌個混蛋,真是有病!故意耍著他很好玩啊!
與此同時,在寢宮的某一個角落裏一雙幽暗的眼睛正盯著慕容陌消失的背影……
其實事情是這麼回事的,話說,雪緣夏落從皇宮到城堡之後,帝爵流殤心中對於夜染絕晚上抱著學緣夏落的事兒還是憤憤不平,於是乎拿起筆在雪緣夏落精致的臉蛋上畫了幾樣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就隻有咱們的帝少大人知道了。
還有,為什麼鏡子會映不出雪緣夏落滑稽的小臉蛋,那是因為帝少大人當時就在寢宮中,在鏡子上施了一些法術,所以雪緣夏落自然是看不到的了!
所以……總的來說,最可悲的還是慕容陌,不知不覺的就被兩個腹黑的家夥給惦記上了……
雪緣夏落嘴角微抽,夾著鏡子的手關節開始泛白,鏡麵也有些裂痕。
‘砰’的一聲鏡子瞬間化為碎片,心裏有些煩悶,拿起手帕,優雅的擦著小手,一臉從容淡定,隻是那清冷的眸子盯著慕容陌消失的地方暴露了她心裏的真正想法。
慕容陌,你死定了!
帝爵流殤自簾帳中走出來,身著一襲白衣,宛若嫡仙,步伐平穩,傾城的俊顏上滿是心疼之色,心疼的拿起雪緣夏落的小手:“沒有下次了!”
雪緣夏落笑得眼睛彎彎的猶如月上弦一般明亮耀眼:“好!”
伸出小手攀在帝爵流殤的後頸上,小腦袋伏在他的肩膀上摩擦著,一臉甜蜜。
抱著學緣夏落來到床榻之上,安枕入眠。
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雪緣夏落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
不悅的皺眉,眼睛又閉緊了些,本能的翻了個身,發現柔軟的大床竟變成了硬邦邦的床榻,習慣性的伸手想要觸碰傍邊的人,指尖傳來的涼意讓雪緣夏落開始有些清醒。
沒有人?!
“……”
睜開眼,喉嚨有些幹澀,有些迷糊,揉揉眼睛,腦子一時間斷片了,這一覺睡的她腰酸背痛的,嘶,這是怎麼了,她記得她明明和帝爵流殤在城堡裏的啊,現在怎麼……
眼前是一片紫色……而且,那醒目的貴妃椅,熟悉的宮殿陳設,這是……
這個不是夜染絕的皇府嗎……
“吱呀。”
門忽然被打開了,夜染絕永遠的一襲紫衣傾城,隻是俊美的臉上略顯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一臉微笑的端著金盆和手帕走進來了。
“醒了?!”
夜染絕嘴角含笑,一邊將手帕浸濕擰幹,一邊輕聲詢問著雪緣夏落。
雪緣夏落心裏有些堵,剛起床有些床氣,煩躁的接過手帕,隻覺得頭有些疼,不適的捏一捏額頭,她不記得她去了城堡發生了什麼事了,隻記得她似乎得了一把寶劍,那把劍叫……鳳鳴劍?!然後還有……
越是想記起來,頭就越發的疼痛,雪緣夏落驚呼:“嘶……我怎麼在這兒?!”
夜染絕一臉怪異的看著雪緣夏落:“你……不記得了?!”
“快說!”
雪緣夏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她的頭都痛死了,沒心裏陪他玩。
夜染絕聳肩:“你……那天在夜宴上喝醉了,之後睡了三天三夜,直到現在才醒。”
“……”
聽到這話雪緣夏落把手帕放下的動作一頓,眼眸微閃:“是嗎?!”
語氣有些清冷,精致的小臉上帶著些許疏離,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染絕。
夜染絕看著雪緣夏落,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生氣了,皺眉道:“你……”
“好了,出去吧!”
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語氣中透著不可逾越的威嚴與霸氣。
夜染絕遲疑的接過金盆,深深的凝視了一眼雪緣夏落便出去了,腳步變得有些輕浮。
眸光清冷的目光送著夜染絕出去,小手緊握,小臉上寒霜密布,果然在騙她!
隻是……為什麼呢?!
按照之前夜染絕對她做過的事情,雖然不是朋友但是起碼也不是敵人啊!沒道理他會騙她啊……
難不成真的是她太想念帝爵流殤了所以才會導致那個夢這麼的逼真?!
雪緣夏落倒是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畢竟她確實挺想的,嘿嘿。
在隨身空間裏翻了翻,也沒有找到鳳鳴劍,略微皺眉,不對啊,那種感覺很真實,不像是在做夢啊,而且那個致命的吻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真切……
雪緣夏落低垂著眼簾,單手支撐著下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