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一個鉤子甩了上來。
要從窗戶進?
仇潤芳躲到窗戶後,身體隱在暗夜中。
隻要人進來,她就都不放過。能這樣先耗掉對方一點人手,待會兒正麵交鋒也能稍微減少一點壓力。
仇潤芳靜靜地等待著。
大概過了兩分鍾,有一個人推開了窗戶。這些窗戶並沒有從裏麵關上,應該是之前被仇潤芳殺的那幾位打開的。
仇潤芳也沒做多餘的事把它們給關上,砸破窗戶這種事,現在對他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即便引人注意,漢克爾那邊也無力阻止多少了。何況雙方火開得那麼猛,某一角落破塊玻璃,還是很難叫人發現的。
但並不包括白猿。
雙方交起手之後,他就撿了一間石堡旁邊的小屋子躲了進去。這一角離他小屋雖然有些距離,但窗戶正對著這邊,倒是將那夥人的舉動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今夜他是不打算再插手任何事了,哪一方死人他都不管。
要說唯一關心的,可能就是安泊爾教授了。
要真能帶走他,那他就有機會回到c2,之前他犯的錯都有可能既往不咎。
隻是,真的要回去嗎?明明很想的事情,每次真的做起來白猿又有些猶豫。
雖然現在的生活很無趣,但也不必風裏來火裏去。他心中雖然沒什麼善惡,做起壞事來也能麵不改色。但過慣了平凡人的日子,體會著最普通的那種關心,白猿發現自己並不討厭。
這一晚上,他始終在留意著石堡,想著有機會便帶走安泊爾教授。
他看到仇潤芳進入了石堡。
從這段時間的接觸和了解,他知道仇潤芳是個很厲害的女人。軍事素質很過硬,在一群男人中她無疑都是非常突出的,這一點與那個女人不一樣。
那個女人身體很弱,一個拳頭就能把她打倒。但說來也挺可笑,他有無數次機會,也有無數個理由送出那一拳,可是至今都沒有。
她總是有辦法,讓他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麵對她的時候,白猿總是處在糾結之中,也認識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自己。
哪怕現在離她很遠,她的那些影響總是時不時地就昭示一下存在感。
那夥人要上石堡。
應該是到了時間,石堡內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他們著急了。
從這點來推測,他們安在石堡裏的人應該都被那個女人解決了,也是很有能耐了。
仇潤芳這個女人,不但軍事素質過硬,頭腦也很不錯。當敵人在明,她在暗,那這些人想抓到安泊爾教授,確實要多費不少工夫了。
似乎在回應白猿的話。
第一個人剛跳進屋,就被一把匕首在背後割開了喉嚨,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底下人又是等了一會兒,始終沒動靜,知道上麵可能出事了。
是派人上去看看,還是直接炸出一個口來?
炸,直接炸!
猶豫什麼,最好能將上麵的人一塊炸死!
敵人火急火燎,而等待著仇潤芳最艱苦的一戰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