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吧”。沿著原路返回宮中,回想剛才的場景,不過是做戲而已,何必太在意。
“櫻花爛漫幾多時?妙兒,曇花一現隻為韋陀,你說這滿山的緋櫻為了誰而開?”
“你這丫頭真奇怪,花開當然是為了供別人欣賞啊。”走來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深紫色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風流自在,優雅貴氣。心想這就是我那放蕩不羈的五哥淩雲諾。
頓時想打趣道,他一定不知道我是誰,我保證。
“見過五皇子。”
“免禮吧,你認識我,你是哪家的,從未見過你,沒聽說過哪家姑娘像你這般”淡雅出塵,這個詞淩雲諾隻有想在腦間,沒有說出來。也許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氣質,她的眸子很幹淨,幹淨得像琉璃,想把它永遠珍藏。
“宮中誰人不知五皇子,五皇子猜猜我是哪家的”。
淩雲諾怎麼想也不知道她是哪家姑娘,是宮中新進來的娘娘,不是啊,最近沒聽說父皇納了妃子啊,還是那個貴人的侄女或者妹妹,應該不是柳貴妃那幾個的,她們天天勾心鬥角的,哪能培養出這樣的人,再說這京城的名媛還能有他不認識的,應該是身份不顯赫的官員家的吧。可是今天也沒聽說哪個妃子有親人過來,實在想不到。
“我猜不出來”,見他一臉思付樣,我猜他一定想過我是那個妃子。
“我是淩家的”。
“淩家的,跟我一樣的,你,你是…”。
“小妹見過五哥”。
“原來你就是七妹啊,還小時候見過你呢,都這麼大了,你還帶著麵紗,難怪我沒認出你來”瞧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宮中難得有這樣單純的人。
“五哥你剛才猜的什麼”。
“我我…,小妹,五哥不是故意的,五哥以後經常去看你”,低著頭偷偷地打量這個最小的妹妹,她比輕靈,輕羽親切多了。
“那,小妹恭候你大駕”。
“一定到”。
“五哥,小妹身子不適,先回宮了”。
“回吧,身子要緊”。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也許以後宮中不會太悶了。
…。
回到宮中,我便脫去鞋子,來到這個時空,我喜歡把腳踩在地上,接著地氣有安全感,隻有這樣我會感到我是真實存在,不會憑空消失,不是過路人。躺在藤椅上,不自覺的想睡覺,今天接連著的兩件事讓我很累。
漸漸地闔起了雙眼。
“公主,醒醒”。
“妙兒,我睡多久了”妙兒把我扶起來,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
“一個時辰了,公主,李總管來了”。
“知道了”整了整衣裳便帶著妙兒到了大廳。
“老奴見過七公主”。
“免禮”。剛才沒注意這個李總管,現在看來這個李總管應該不僅僅是一個總管,他眼裏的淩冽不是一般太監有的。能在皇帝身邊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簡單。
“公主,這是陛下賞的紫貂披風”。說著遞過來一個盒子,送到我麵前。我打開一看,確是不凡之物,單單看披風上的毛色,就知道這紫貂的珍貴。
“妙兒收下,勞煩李公公跑一趟了”。說著把手上的玉鐲放在他的手上,他也沒推辭直接收下了。
“這是奴才應該做的,奴才還有事,告退了”。
“趙嬤嬤,送公公”。
“妙兒,讓你打聽的事打聽到了嗎?”
“皇後跟公主確實也在柳貴妃宮中用茶,回來後四公主腹瀉,皇後一口咬定是柳貴妃,後來皇上下旨查房,發現柳貴妃抽屜裏有巴豆粉,柳貴妃身邊的宮女也招了柳貴妃被禁足一個月,罰份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