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子可被香晴的話嚇到了,為什麼夫人不會將香晴給他。
“我比你大了三歲啊,按理配婚也會配個比我大的。”香晴嘻笑著說。
小川子無奈地抱著腦袋裝死,香晴笑著拉了他的衣袖:“你就不能求求少爺嗎。”
求雨芝總比求夫人好,夫人要是看出他們的事情來,是很難放過他們的。
就是她不說這話,小川子也是想著去跟雨芝討這門親,可這事還得和她的姐姐香蒲說才行,那可是她的娘家人啊。
香晴也想到這事要跟姐姐說,要是姐姐一高興,說不定就給自己做了主了,還用求別人。
香晴和小川子分開就直奔夫人的這裏走來,她剛掀開簾櫳,卻見香蒲正給趙天榮擦背,趙天榮赤膊著背對門口,沒有看見她,她窘得臉紅心跳,慌忙放下簾子。
好半天,香蒲出來倒水,香晴一把拉住她,剛想說什麼,香蒲卻止住她。
“你去那邊的山根下等我。”說完急急忙忙地走了。
香晴看著她的背影,如在夢中一般,獨自向她指的地方去了。
見香蒲走來,香晴跑去拉住她,見她如此的平靜,就跟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香晴卻是急了:“姐,你和趙老爺,怎麼回事啊?”
香蒲甩開她,不耐煩了:“我的事兒你別管,你找我什麼事兒?”
“姐,咱可不能象人家那樣勢利,什麼都不顧了往上爬,咱爹娘死的早,沒人為咱們做主,可也不能作踐自己呀。”香晴的眼睛裏濕潤了,她為她不值得。
香蒲並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麼錯,自己能保持與趙天榮的這種關係有多不容易,她怎麼會知道這裏麵的辛酸:“你找我到底有事沒事,我還忙著呢。”
香晴憐惜地看著她,對著她那嚴厲的眼睛,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也隻得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什麼,成親?”香蒲楞了一下,她看著香晴,一時又回味過來,她這個妹妹已經二十歲了,早就應該成親了。
“看你笑話人家。”香晴害羞地扭過頭去。
她看著香晴心花怒放的笑臉,卻遲疑了起來,她是從小就跟著小姐的,按理是必去的,這得想個法子才行。
“姐,你說我裝病行不?”香晴想問她這樣行得通不。
“這個倒是行,隻是得是大病才行。”香蒲也覺得這個法子還好,隻是小病,還是難以把她留下來。
香蒲雖然答應幫她,可心裏卻抱怨怎麼會是個小廝,她把賣身契偷出來,就是不想再當奴才了,可是她卻要嫁個奴才,這讓她大失所望。
就在香晴去求姐姐幫她時,倩兒來向雨遲回稟,李大人的管家李全來求見。
雨遲奇怪,他怎麼到這裏來了,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輕易的見人,她吩咐倩兒,讓他有什麼話還是去對夫人說了。
倩兒答應著,卻不就去通報,而是遲疑地站在哪裏,輕聲的勸她:“大小姐,雖然他不過是個管家,可大小姐這去京城的路上還得仰仗著他的照應,就是到了女婿的家裏,這個人也是用得上的,要是現在得罪了他,以後隻怕他會難為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