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釋向虎又是吃痛的哀叫一聲,想著裏麵的火暴情景,忍住痛堆起笑臉,“嗬嗬,乖女兒啊,走,吾們不要影響他們,要教訓爹就到爹的房間去,爹知道錯了。”
“好。”聽言,釋如兔揪住他爹的耳朵往那地拖。
聽到外麵有聲響,夏雨天心情‘咯噔’一下,忙緊張的問著忙活的人,“外麵有聲音啦,是什麼?”
“是老鼠啦,請你精神集中點,做事認真點好不好?”身上的男人聲音急噪,雙手還在不停的摸啊摸揉啊揉。
“好象是說話聲耶,你們山寨的老鼠會說話嗎?”半信半疑中。
“會說又怎樣?不會說又怎樣?關你屁事啊。拜托你個醜女人,精神集中不要開小差。你這樣唧唧喳喳的,叫我如何進行下一個環節嘛?”揚頭氣憤地說完,埋頭又開始對其啃啃咬咬,在人家身上種了好多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花花點點。
有些享受的扭扭身,“不明白當然要問啦。還有,你不要總是對我說屁啦……”
極度不耐煩了,嘴巴改變線路,狠狠的、嚴嚴實實的堵住那說話煩人的大嘴。心想:把你的香腸嘴堵得死死的,我看你還怎麼說話。
釋如兔一路揪著他爹的耳朵進了他爹雜亂有型的房間才放手。四下望望這間寬敞的屋子,不敢恭維的嘖嘖道:“爹呀,你咋老不長記性呢?你看你的臥室,亂成這樣了也不曉得收拾一下,又像雞窩又像狗窩的。”語畢放下手中駭人的大刀,挽起袖口撿起隨處可見的雜物,細心地收拾起來。
看著女兒不嫌髒不嫌累的收拾著屋子,釋向虎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起了水霧,“還是女兒好啊,你哥整天就知道玩蛐蛐,從未給爹打掃過屋子。”
釋如兔抱起地上的一堆髒衣,櫻桃小嘴一翹,“老哥今晚就沒玩蛐蛐,這會兒在欺負女孩子啦。”說完皺起秀眉彎腰撿起地上的雞腿骨頭,“爹,你吃剩的骨頭可不可以不要亂丟,你這樣會招引老鼠犯罪的。”
釋向虎嘿嘿地笑,“嘿嘿,沒關係,吾屬虎,老虎老鼠一家嘛。”
此父不可教也,看到她老爹的傻笑樣,釋如兔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看來我還是抽空給你做個垃圾桶比較好。”
“好啊,你把獵獸刀法練好了就給吾做個大點的垃圾桶放在吾房裏,吾以後可能就不會亂丟亂扔了。”
突然想起了重要事情,釋如兔忽的丟掉手裏的雞骨頭,揪住他爹的衣領子急切問:“爹,聽說那房裏的女人是你搶來給老哥當成人禮的,是不是?”
老實巴交點頭,“是啊,很意外搶到的。怎麼了?有問題嗎?”
大喜,小巧的娃娃臉賊賊笑起,“明兒你再親自下趟山,也給女兒我搶個成人禮。”
釋向虎臉比黃連苦,趕緊擺手搖頭道:“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女的,你哥是男的,你倆不可相提並論。”
“我不管啦,我今年都十六了,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搶個成人禮,而且還要搶個比我老哥還好看十倍的。”不依不饒,狠狠跺腳下了個死命令。
釋向虎滿臉苦色的大倒苦水,“哎呀吾的老天喲,搶個腦殼方方正正的就不錯了。吾在那條埋伏道上搶劫路人幾十年,從來沒有看到過好看的男人。吾都比他們好看,更別提和你哥比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沒法子比。”
“這些都是借口,你騙我的,你肯定是偏心。”噘起嘴巴不相信。
“爹說的是實話。”
“不信,你重男輕女。”
“乖女兒啊,吾騙你哥也不騙你。”一臉真誠的樣,就差沒有對天發誓了。
“我……”,還不依,還要開口說話時,門外傳來慌急聲音了。
“緊急來報,幾萬官兵湧上山頂夜襲我們了。”一小賊急聲跑進屋,慌亂得把腳上的草鞋都跑掉了。看來夜襲者來勢洶洶啊!
“我操他祖宗,竟敢偷襲,也不放個信,過分。”釋如兔咬牙切齒的說完,猛力推開她老爹,拿起刀就急速飛衝出屋子。走時還不忘嚷一句,“爹,快去通知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