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爺將韓弈仁送到一間屋子前就離開了,按照他的不知道今韓景睿會來還得找傭人去收拾房間,韓弈仁聽到這話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掉進坑底了。
尼瑪,按照他的法意思就是他爺爺早就知道他今晚會回,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
韓弈仁心翼翼的探頭瞄了一眼,結果還沒等他看清裏麵的情形,一道略帶些蒼老卻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兔崽子,在門口了還不進來,等著我出來請你?”
韓弈仁聞言本能的縮了縮脖子,訕笑著走了進去。
屋子裏一位頭花白,穿著一身居家休閑服飾的老者端坐在中央,那老者雖然頭已經花白,但是氣色卻十分之好,坐姿筆挺就像有把尺子在後麵量著似得,一股猛虎般威勢油然而生。
那老者顯然是韓弈仁的爺爺,韓國前法務部長韓孝誠,他下坐著一位三十多歲,麵容與韓弈仁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那就是韓弈仁的叔,韓國中央銀行現任總裁兼韓進海運第二股東,不過在外麵聲威震震的韓景睿此時仿佛老虎嘴邊的兔子般正襟危坐。
“嘿嘿,爺爺,您老這麼著急忙慌的把我叫回來是有什麼事嗎?”韓弈仁訕笑著走到韓孝誠身後伸手替他揉捏著肩膀,這時他仿佛才看見韓景睿一般驚呼一聲道:“啊嘞,叔你今怎麼回來了?”
韓景睿一見韓弈仁這幅態度,心中了然他已經猜到些什麼,笑道:“什麼叫我今怎麼來了,像我這樣還沒成家的人自然會經常來看看老爺子了。”
韓孝誠閉著眼睛沒有話,等到韓弈仁揉捏著手開始泛酸之後才出言讓韓弈仁坐下。
“你子又惹事了吧?”韓孝誠淡漠的看著韓弈仁,語氣平靜不帶一絲情感波動,讓韓弈仁實在摸不準他在憋著什麼壞招,隻好幹笑著回應道:“哪有阿,您可別看網絡上那些風言風語,我可乖著呢!”
一旁的韓景睿不知出於什麼心思,這時候竟然開口幫著韓弈仁話,道:“是啊,爸,弈仁自從進入研修班之後性子確實收斂了,今那件事也是別人刻意構陷的。”
韓孝誠橫了他一眼,冷哼道:“你閉嘴,你連那兔崽子那些財產的事情都能出紕漏,現在還敢幫著他話?”
韓景睿被訓斥之後,縮了縮脖子給了韓弈仁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直接開始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了。
韓弈仁雖然不知道他們倆為什麼在自己麵前演這出戲,但是他們倆給自己挖坑肯定是不改的事實,緊接著撩撥道:“就是,爺爺,您叔堂堂的中央銀行總裁這點事情都搞不定,您真的該好好罵罵他!”
“兔崽子你什麼呢?”韓景睿一聽,頓時急了也顧不得許多張口就來了一句。
“讓你閉嘴還不聽了?在外麵翅膀長硬了?”
韓弈仁還沒話,韓孝誠倒是拍了拍桌子再次訓斥,不過這也隻是裝裝樣子,很快話題便再次扯到韓弈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