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玄元玉塔之內的景象麼?”雖然傳送進來的人均是各宗門的精英,但也不乏一些沒見過世麵的愣頭青。
有些人回頭看看,發現身邊的人不是自己宗門的,叫了一聲:“這試煉是隨機分組的嗎?”一名天水宗的弟子發現前方為首站著的一人,正是自己宗門的首席弟子江水,忽然之間想找到靠山一般,欣喜地大聲迎上去:“江水師兄!”怕別人不知道江水的威名,這位弟子故意不叫大師兄,而帶上了江水的名字。這一叫,果然引起了在場許多人的注意,天水宗的首席弟子在,本宗的大弟子卻不在,這種形式,一些較弱的幫派宗門自覺氣勢低了幾分。
江水聽的呼喚,洋洋得意,振臂一呼道:“天水宗的弟子到我這邊來!”一句話下,十數名天水宗的弟子立時從人群中圍了過來,頓時天水宗的勢力大振,儼然成了這個區域的主導。江水更是不退讓,說道:“其他宗門的兄弟也過來,大家暫時組成一團,聽我指揮吧!”此言一出,下麵有些人立時不服起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尖聲說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一個娘娘腔,竟然在這裏作威作福起來!”此言一出,天水宗的有些弟子已大聲喝罵起來,尤其一些平時為江水傾倒的女弟子,更是用最惡毒的言語咒罵起那個人來。不過那人躲在人群中,一時之間大家隻是東張西望,卻找不到那個人是誰。
江水更是麵孔煞白,自己生得俊秀,最恨的就是別人說自己娘娘腔,不過隻是一會,又恢複平靜,慢慢道:“閣下這樣說江某,必然是一個能力高於江某的高手,既然閣下認為江某不行,不如由閣下帶領在場的人來參加這個未知的試煉吧?”
“嗬嗬,”那聲音又再次響起,“我自問不像有些人那樣不要臉,仗著別人不在就想當老大……”
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掠向東南方,兩三個起落之間,一爪而下,隨之人群中一個褐色的人影狼狽躲閃,白衣的正是天水宗的江水,隻見他出爪淩厲,招招攻敵要害,那褐色人影本身修為就不如江水,再加上被攻了個措手不及,兩三爪之間便支右絀,險象環生,哧一下,江水淩厲的一爪瞬間就將那人的右臂上的衣服撕裂,更是深深及肉,留下四道印痕,鮮血汩汩流出。
幾名花癡的女弟子見到江水幾招製敵,更是在一旁歇斯底裏地喊叫:“江師兄好棒!”
江水也深深受用,不過想到此人冷言冷語諷刺自己,決定決定以此人立威,更不遲疑,一爪抓向已是失去抵抗力的褐衣人,沒有意外,那褐衣人隻輕輕哼了一聲,脖子上留下五個窟窿,已是斷氣了!
江水用剛剛從褐衣人身上撕下的布料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鮮血,看了一眼屍體身邊同樣穿著褐衣的幾個人,冷冷說道:“還有人不服江某麼?”
那幾個褐衣之人明顯是同一宗門的,在此刻畏懼於江水的殘忍手段,竟然連上前看看自己的師兄弟也不敢,縮在一旁不敢出聲。
其他宗門的弟子一看此處再無比江水更厲害的人了,正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也紛紛上前奉承,江水和天水宗的弟子一時之間是誌得意滿。不過江水作為天水宗首席大弟子,也不是碌碌之才,得意之下也沒有飄飄然,天水宗本身的感應能力是比較強的,江水感應一番,道:“此間的弟子都是休息金屬性功法的吧!”一語剛出,一些人已應聲附和,在場一些原本心中依舊不服的弟子也對江水有些佩服,此人雖然很辣,不過心思倒也細密,這種情況之下依舊能做出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