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點30分的時候,我的鬧鍾拚命地響了起來。如果不是我特意放在wing的琴上,肯定還聽不到。
Wing遞過來說:幹嗎鬧個時間,沒勁道!
我這才記得要回去,給肖童做飯。我是一個音樂家,擁有一雙漂亮而能感的手。我以為我的雙手隻是來創作的,用來玩轉音樂的。但是,回去以後,我還是得替她做飯,拿菜刀,還得替她洗**內褲。想到這些,心裏不免有一點委屈。
Wing送我出門的時候,她搭住我的肩膀,問:你怎麼了?
我有一點落寞地說:沒什麼。
你不開心?她還是問。女人的心,總是比男人要細很多。這是上帝的恩賜。
我還是不願意告訴她我現在的尷尬,然後開著車,走。
到了家,我準備洗菜、淘米、做飯。肖童突然打來電話,說:今天我們去外麵吃。來接我。
我到酒店門口,等了10分鍾,她下樓來。我們先回家。然後她上樓換好了衣服,是白色的TEE和牛仔熱褲,看起來青春活潑。她躺在沙發上休息。我就得把水倒好,端上。然後,坐到一邊休息。
外麵天漸黑,她起身走,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說:還不走?
去哪?我沒好氣地問。
她白了我一眼,說:吃飯。
我隻有跟上。走出院子,徒步而走。看著她走在前麵悠閑的樣子,心裏特別別扭。
她回頭說:你平時話不是很多的嗎?
我說:我不快活。
她說:為什麼?
你簡直就是把我當狗拿出來溜?我脫口而出。
她撇了撇嘴,想笑又沒笑出來,說:這個主意的確不錯!
你!
你自己說的!她收起笑,一本正經地說。
沒有辦法,我隻有跟在她的後麵。大約走了10幾分鍾的路,來到一家大排檔。最簡單的白色塑料桌子,擱在天空幕帷之下,鄉村的輕風從那邊的小溪裏吹來,夾帶著河水的清新與野花的芬芳,令人神清氣爽。
她坐下,點了4菜1湯,還要了一點啤酒。
她說:這裏的菜,不錯的。
老板笑說:肖小姐,你太客氣了。你來,是小店的榮幸。
老板,你總是這樣客氣。肖童說著,笑。轉臉看我的時候,就收起了笑,說:坐啊。
我乖乖地坐下,等菜上來。我偷偷看了一下手機,已經快7點。
眼尖的她,問:你有事?
我說:是。一個同學病了,我想去看看他。
她不作聲。
我說:和同學約好的。7點30分碰頭。
吃完再去,來的及。她說,語氣聽起來不容更改。
但是,我還是感激她,那麼輕易就放我出去。我是火燎火急地吃完飯。還是她掏錢給老板。老板看了我一眼,說:是肖小姐的妹妹?
她隻是笑,沒有回答。
老板自以為是地認為是她的默認,於是說:一點都不像哦。
她看了我一眼,說:她,是我爸領養的!
我朝她狠狠地瞪著。她輕描淡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往回走。她依然是走在前麵,而我跟隨其後。
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低頭接電話,聲音很清。我聽不清楚。在她的腳步慢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走到她前麵,一直走到家門口,回過頭來,可以看見她那張表情異樣的臉。我沒有時間多管。所以,看了表,已經快7點30分了,所以,快速地鑽進車裏。
她已經掛了電話,走上前,說:早點回來。
我點頭,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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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