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打算回家的,才走到車邊。對麵卻突然走出來一個餘嘉明,後麵跟著餘東方。
餘嘉明走上前,伸手想要握肖童的手,但是肖童往後一退,拒絕了。
他說:你怎麼了?怎麼那麼不小心?
肖童說: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餘嘉明有一點尷尬地望著我們,隻好胡亂地說幾句,以免去尷尬。
之後,餘嘉明就看著我,說:你怎麼沒有照顧好你的老板?
我想解釋幾句的時候,肖童攔截了我的話,說:不關她的事。
餘嘉明還是不肯放過我似的,說:你一個小保姆,每個月拿那麼多的錢。你替她做過幾件事情?
我輕蔑地笑,不去理會他。
她做的事情,難道需要一件一件地向你彙報?肖童反問。
肖童,你分明就是維護她!餘嘉明有一點難堪地說。
我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的背後。我對他,說:餘律師,請你以後都不要再騷擾她了。
他可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說:不管你是誰,對於我的女人,統統禁止騷擾!
我雙手交叉,在他麵前做了一叉叉的動作。肖童走上來,是淺淺一笑。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餘嘉明看著我們,簡直惱羞成怒。他憤怒地說:你的女人?!就憑你?!
肖童說:是。就是她。
我實在沒有想到肖童竟然會那樣大方自然大膽地把她對我的愛,袒露在餘嘉明的麵前。她就是這樣的吧。當相愛的時候,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那麼,我還有什麼資格遮遮掩掩?
是。我們在一起了。我說,請餘先生把你所有的好,都給該給的女孩子吧。
餘嘉明尷尬地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他隻說:肖童,你會後悔的。
肖童說:即便後悔,也是與你無關的。
這時候,餘東方終於上前,來拉餘嘉明走。餘東方說:他酒多了。你們不要介意。
肖童說:我倒是希望他是清醒的,可以記得今天我們所說的一切的話。
餘東方無奈地笑,說:你啊!但是,還是恭喜你們。
肖童說:謝謝。
餘東方拉餘嘉明走。而我也拖肖童的手,替她開了車門,請她上去,我也上去。我已經不想在到觀後鏡裏去看那些與我們無關的人們。他們的喜怒哀樂都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如果可以,我想我最應該做的,就是讓她和我一樣快樂!
到家,我們各自梳洗整理。
我在樓下洗,她在樓上洗。等我從樓下走到樓上的時候,恰與她撞見。
其實,我一直在猶豫,今天該直接去她的房呢?還是回自己的房呢?遇見她了,看她怎麼辦吧。而她也閃爍地躲過我的眼睛,說:我的手要占用很大的地,所以,你睡自己的房。怎樣?
我看著她,想想還是不甘心,就說:我可以睡地上。
她看著我,說:那不行。天涼了……
那鋪上墊子。我說。
她看著我,嘴角偷偷一撇,說:好吧。勉強答應你。
看她偷笑的樣子,就知道那是她求知不得的了。女人,都是這樣的嗎?以前,她可是主動邀請我。連昨天晚上那麼小的床,她都願意和我擠。現在,卻又假裝矜持起來。
走在前麵的她,猛一回頭,說:你壞笑什麼?
我說:沒有。笑自己得逞了啊!
她一指我的腦袋,說:小P孩!
說實話,我不願意在她麵前是一個小孩子,就像她不願意在我麵前是一個大我那麼多歲的女人是一樣的道理。可是,我真的就像一個孩子嗎?唉……年齡,或者真的無法抗拒。
她又回頭看我,說:其實……你不是。
我笑。是啊,其實,我不是。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見了她,總是想要變成一個“小無賴”死皮賴臉地跟著她。
很多時候,你比我可靠。她說。是溫柔地低頭又抬頭間,我看見她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我的影子。她說:我喜歡你說“我的女人”。
我笑。我也喜歡她說“就是她”。兩顆毫不避嫌的心,那樣徹底而坦蕩地靠近,叫我自己也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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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