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姝妺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她騰地站起身:“木蘭,去將少爺請來!”
不消一刻鍾工夫,身穿玄衣,臉罩麵具的楚天闊大步走進花廳,見廳中有外人後,楚天闊臉上的表情立刻清冷起來:“二小姐找我來可有事?”
陸姝妺擔心他的冷淡激怒風箏,連忙道:“近幾****一直在查綁匪的行蹤,可有發現他們與東州王有關聯?”
楚天闊遲疑的看了一眼我和美人兒師姐的方向,陸姝妺道:“風箏妹妹和離殤姑娘不是外人,這件事恐怕還要借助風家的勢力,你隻管講便是。”
楚天闊點點頭:“有。我的人在綁匪出沒的區域,發現了東州王護衛親兵的蹤跡,不過,對方好像也有所察覺。你懷疑此事是東州王所為?”
“並非沒有這個可能。依你前日探聽得來的消息,東州王此行的目的是來尋找製衡隋侯珠神力之法,可若反過來推論,倘若這珠子就在他手呢?那麼他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前來銷毀製約隋侯珠的鉗製的!”陸姝妺十分肯定。
“可惜一切隻是推論,沒有實際證據。但不論東州王所言是不是屬實、珠子是不是在他手上,我陸家確藏有某個製衡之物,這是毋庸置疑的了。看來我們真的陷入重重危機了!”楚天闊憑直覺覺得那東州王不像說謊,這種信任來的毫無理由,大概自己也被他的英雄氣概所折服了吧。
我也被他們的對話所吸引,我放下空碗:“陸二小姐,你家裏確實沒有那個什麼能製衡隋侯珠的法子嗎?”
陸姝妺一臉的苦惱:“確實從未聽爹爹說起過。倘若有,給他們便是了,可,也不知這法子到底是一個物件兒,還是一段咒語的,這叫我從何找起啊?”
“姝妺姐姐,你府上可有什麼密室或寶庫之類的?”美人兒師姐也來出謀劃策。
“全府隻有爹爹書房裏有一密室,可我從小到大去了不下幾十次,裏麵隻有金銀字畫和賬冊,並無什麼特殊物品是能與隋侯珠沾上邊兒的。”
我們幾人正說著,丫鬟來報陸老爺回府,美人兒師姐看時辰不早了,叫上我準備回家。美人兒師姐擔心陸姝妺被逼嫁,臨行前再三叮囑,若是朗家敢用強,一定要第一時間派人通知風家。
陸姝妺鄭重點頭,我們告辭離開。
回風府後美人兒師姐將情況告訴了風族長,待聽到隋侯珠時,風隼眯著眼睛捋捋胡須:“隋侯珠本是魔界靈珠之一,本身蘊藏的魔力驚人,它在流落人間數千年間,曾引起人間和魔族多次大規模的爭奪,直到幾百年前前朝有一位靈力高強的法師,用盡畢生功力將隋侯珠封印,使得其魔力不再外泄。至此以後不論是人界還是魔界,都再也無人能找尋到珠子的下落。被封印的隋侯珠就如同普通珠子一般,任誰得了去都沒有半點用處,除非,能找到法師遺留下來的寶頂和經文,方能將隋侯珠的魔力解印。”
槲寄生道:“這樣就說得通了。有人在十幾年前策劃了綁架案,不知何故錯綁了朗家的兩位公子,但最終也算了得到了隋侯珠。可是這批人用了十幾年的時間,都未能成功將隋侯珠解印,所以才有了這次的一係列事故。”
美人兒師姐急急道:“姝妺姐姐都說了,陸家根本就沒有什麼寶頂和經文啊!”
槲寄生慢慢道:“可是對方不會如此想,畢竟隋侯珠出自陸家,那麼陸家被人盯上就不奇怪。”
風族長看孫女一幅著急的樣子,忍不住說上兩句:“這急躁的性子能不能改?依老夫看,寶頂必定還在陸府,畢竟隋侯珠和寶頂可以相互感應。隻要找個靈力高強的人前去,必能發現尚留有隋侯珠一絲魔力的寶頂。”
美人兒師姐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拉著風族長的衣袖撒嬌:“既如此,爺爺就幫幫陸家,將寶頂找出來吧,啊?”
風族長摸摸風箏的頭,笑吟吟道:“有那小子在,還輪不到老夫這老家夥出場!箏兒不該來求爺爺!”
風箏兩隻大眼睛轉了轉,她笑得開懷:“孫女懂了!謝謝爺爺!”
美人兒師姐拉起我直奔後院,阿滌滿臉好奇也跟了上去。
風老爺子看著孫女像陣風一樣飛走,他拂平被風吹起的衣擺,笑眯眯的看向穩坐的槲寄生:“不如陪老夫下盤棋可好?”
槲寄生含笑看著師妹和師弟溜走,笑著禮貌的點頭:“晚輩自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