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嚴隱在自己住處中,重重一拍紫檀木桌,落下巨大的聲響,將在他前麵跪下的眾人紛紛震地膽顫心驚。
“豈有此理!竟敢放火燒了我藏器閣,此子定不能饒!”嚴隱怒目而視,氣的長須抖動,麵紅耳赤。
“一群飯桶!一個人跑了進去,你們竟然也沒現?要你們何用!”嚴隱雙眸落在跪倒在他麵前幾人之上,怒喝一聲。
“嚴宗主饒命啊!我們也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會飛,背後生有一雙翅膀,實在怪異之極。”
“對對對,那家夥背後有一雙血紅的翅膀,簡直就不是人,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會飛?還有翅膀?”嚴隱老眼一凝,麵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底下竟然有如此怪異之事?
就在此時,淩子羽從大門外渡步而入。
一見淩子羽,嚴隱便是不由得一鬆,這種費腦子的事情倒不如交給淩子羽更為之實際。
“子羽來的正好,叔正有一煩惱之事不知如何解決是好。”嚴隱本來緊皺的眉頭,在看見淩子羽後,不由得舒展了許多,緩聲道。
淩子羽麵容平淡,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緩緩道“我知道叔在煩惱什麼,先把他們放了再,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多謝淩少主!多謝淩少主!”
話音一落,跪倒的眾人如蒙大赦,連忙跪地感激涕零。
“滾出去!”嚴隱眼眸一瞥,冷言冷語,依他看來,不直接殺了他們都已經算仁慈了。
“是是是,多謝嚴宗主不殺之恩!!”
眾人心鬆之餘,連滾帶爬地出了府邸。
淩子羽這才緩步渡來,坐在嚴隱不遠處的座位之上。
“子羽,此人莫非就是當你帶回來的那人?”嚴隱目光凝聚,疑色漸露。
淩子羽自然知道嚴隱的是誰,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一抹凝重的神色“本來還想放任他到問斬那,這樣計劃便可萬無一失了,誰知竟然讓他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倒是我失策了。”
“看我不把他抓回來!敢燒我藏器閣!”嚴隱一想到這事,便是怒不可遏,著就要站起來。
“叔別白費心機了,他早已離開了禦龍宗。”淩子羽搖了搖頭。
“莫非他要棄他妹妹於不顧?”嚴隱有些意外,皺著眉頭問道。
“他會回來的……隻是要等問斬那。”淩子羽目光深邃地讓人難以捉摸。
著,便是逐漸流露一抹銳利目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斷絕一切,別讓他有機可乘!”
“如何做?”嚴隱雙眸凝聚,身軀前傾,打算細細聆聽一番淩子羽的計劃。
淩子羽伸出白皙的右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破舊的羊皮卷,那邊是禦龍宗的地域圖。
隻見他修長的手指落在獄樓之中,緩緩道“獄樓之中,我去過一趟,雖暫時還無法現什麼蛛絲馬跡,不過裏麵氣氛實在詭異,以往去那裏,各位都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偶爾也隻是看過來一眼。”
“但是絕不會像今那般,人人都看著我,麵色凝重,鬼鬼祟祟的這般模樣。”
“因此我可以斷定,楊塵必定是想將獄樓中的這些人全部聯合起來,我們隻需在獄樓周圍設防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