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啊，以後你可得照應點我。”戰煙雲回了個白眼給老鴇，索性順著他的杆子往上爬，畢竟偶爾裝下傻或許會更大的好處，雖然上位者都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但是一般太聰明的屬下都活不長……
“小花？”花言有一瞬間的停頓，也是，平日裏可沒人有這個膽子。一邊想著，眼睛一邊彎起危險的弧度。
老鴇聽到戰煙雲這麼叫隻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這要讓認識主子的人聽到還不笑抽。
“額，不好聽嗎，也對，嗬…嗬…”戰煙雲突然覺得氣氛不太對，咳咳，原諒她槽點多，一聽到姓花馬上想到了小花，這個極為出眾的名字。想著她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一般緊張和窘迫的情況下她都會不自覺地做出這個動作。至於現在的情況屬於哪一種，應該都有。
花言看著戰煙雲一係列地動作卻慢慢地恢複了眼神，一次還可以原諒，隻要不出現第二次。
老鴇還想說些什麼，花言抬手止住了他的話。
“嗬嗬，公子不要取笑在下了。”花言淡淡地說道，口氣並沒有什麼變化。
“額，那個，花言不要見怪，我這人就這樣。你也別叫我公子了，叫我煙雲就行。”戰煙雲左想右想，覺得還是叫花言好了。
“嗯。”花言微微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好了，你們也互相認識了。現在該說正事了。”老鴇上前一步對著戰煙雲說到。
“嗯，鴇爹說吧。”戰煙雲見正頭戲要來了也不多說。
“你是聰明人，有些話不必明說，你應該明白。青樓自古便是魚龍混雜之地，各方人馬都會彙集於此。但這裏可不僅僅是斂財，還有更重要的作用。”說完老鴇深深地望了一眼戰煙雲。
“收集機密？”戰煙雲略微思索，想到了這個目的。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是要收集情報，嗬，除了這個她是想不到什麼其他目的，能讓花言這麼個人在這種地方出現。
“不錯，果然不是愚蠢之人。”老鴇聽到戰煙雲的疑問滿意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裏戰煙雲瞳孔一縮，果然……
戰煙雲在現代好歹也是經營過龐大情報網的人，自然知道，像這種娛樂場所其實是最適合收集情報的地方。不僅客源廣，而且客人來自各個階層的各種角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經常在這種地方進行。
隻是有兩個問題想不通，其一，就算是收集情報，有一個這種程度的老鴇就綽綽有餘了，可為什麼花言也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這裏是大本營？
其二，可就算這樣也不能解釋，為什麼像自己這麼個小角色也會引起注意，竟然親自跑過來，這個怎麼解釋？
戰煙雲馬上在心裏梳理各種可能性，但這兩個問題實在解釋不了。
“你不用猜些別的，有時候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老鴇看著戰煙雲思考的眼睛似警告似提醒。
戰煙雲眨了眨眼，沒有說什麼，難得沒有和老鴇爭辯，因為她明白老鴇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至於你說的條件，我們豔春樓不是沒有先例，像花言公子就是我特意請來的，但是這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價值和能耐。”老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把弄著發絲的花言，繼續說道。
“可以，我的價值我自己會證明。”戰煙雲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家夥會無條件的答應自己的條件，而且如果有利益衝突，怕第一個就要棄了她。至於為什麼花言會隱藏身份，戰煙雲也懶得猜，自己心裏明白就行，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最好是那樣，至於具體的現在不急，你先休息下今天晚上再說吧。”老鴇覺得戰煙雲還挺識時務，也沒有為難什麼。
“嗯，你懂就行。花公子，請吧。”老鴇並沒有對花言表現得太恭敬，想來是怕戰煙雲看出什麼吧。隻是誰叫戰煙雲有墨這個作弊器。
“嗯。”花言應道，隨後對著戰煙雲淡淡地笑了笑便轉身和老鴇走了出去。
戰煙雲回以微笑，然後目送老鴇和花言離開，直至進入轉角不見蹤影才慢慢靠在門框上。
“呼，總算走了。”戰煙雲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盡管這個花言看起來很和煦，但是戰煙雲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公子！”就在戰煙雲打算繼續和墨交談時突然聽見有人叫她，而一聽這毛毛躁躁的就知道是小青了。
果然，戰煙雲一回頭就看見小青三人往自己這邊走來。額，一不小心都忘記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