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就那麼靜靜看著戰煙雲,現在她已經冷靜下來了,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掛著明顯的笑意,這一刻總算是來了啊……
花言緩緩收功,呼出一口濁氣,總算是成功了。
“恭喜主子,賀喜主子!”老鴇單膝跪地,恭敬地說到。
他幾乎是看著主子一步步強大起來的,那個速度令所有人咋舌,這種實力與天賦值得自己效勞。老鴇眼裏閃過一絲狂熱,這就是自己追隨的主子。
“嗯。”花言淡淡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高興的,自己遲早會踏入這一境界,現在不過是提早了那麼一年半載。
想到這裏花言眯了眯眼,這個戰煙雲到底怎麼回事,自己心裏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總覺得他似乎不隻是表麵看上去的一般。可是他的身上也沒有玄氣波動,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真的有問題……想到這裏花言淡淡一笑,那就殺了吧。
莫名地讓人感覺到一股涼意,無情並不是殘忍狠戾,而是一種漠視,對生命的漠視對生活的漠視對萬物的漠視。他們可以談笑間取人性命,也可以無所謂地麵對一切。對他們而言,那些多餘的感情是不需要的,修煉就是與天爭。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而修煉無情之道的人正是以這為基礎,他們認為這就是人們應該追求的正道。
“時間已經很接近了吧。”花言開突然開口道。
老鴇聞言馬上會意,回道:“回主子,還有不到一個月。”
花言點點頭,終於快了,完成任務自己也可以回去了。完成任務是自己唯一存在的價值,除此之外自己不需要做任何事……
在一處金碧輝煌的房間中,一女子端坐於上座,有些激動的看著下座跪著的眾人。
“眾愛卿請起,你們……可完成了朕的交待?”言語中帶著一絲絲威嚴,一絲絲激動,從她的自稱中不難猜出她的身份——西月女皇,西月銀。
而那跪著的眾人不正是司馬、西門一行人。
西門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陛下,你怎得如此糊塗,掛念那麼一個小倌,這是何意。”
司馬搖了搖頭,就知道會是這樣。
西月銀有些不滿地蹙了蹙眉,說:“朕當初不是沒有提醒過你,是你自己爭著要去的,西門少將此時倒還怪起朕來了?”
站在一旁的小小雖然很滿意西門少將的回答,但是見自家陛下這個反應也隻得默默點個讚,而後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繼續站在一旁。
司馬見這幅狀況,忙開口道:“陛下,關於這件事,臣有個建議,不知當不當說。”
西月銀壓了壓自己心底的不滿,說:“愛卿有何事,直說無妨。”
對於司馬西月銀一向比較滿意,比起這個出身貴族且有勇無謀的西門要好得多。
“不知陛下可有納妃的打算?”司馬笑了笑道。
西月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司馬怎麼回事,她難道不知道自己討厭這個話題嗎?
司馬看著自家陛下的臉色,又是莞爾一笑,說:“臣以為,煙雲公子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西月銀一聽,愣住了,隨後變得有些不自在。
小小聞言惡狠狠地盯著司馬,這種事怎麼可以!
司馬不顧西門和小小的怒目相視,笑得一臉高深,就像是隻修煉成人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