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場上:
“看來女子部也有一個很出眾的一年級正選——千伊幸。”龍崎教練看著練習的他們。
“這樣不是很好嘛,可以有個人接手啊。”我笑著。
“看來你已經有意識的訓練著她。”龍崎教練看著我。
“這一段時間的訓練,應該讓她成長不少。”我看了看千伊幸。
“看來你已經有決定了。”手塚根本沒有任何情緒及表情。
“你不也一樣?”我反問著。
“可以嗎?”龍崎教練有些擔心。
“沒問題。”
放學後,在街頭網球場:
“部長找我有事嗎?”千伊幸不解。
“當然,成為女子部的領軍人物。”我直接說破。
“我嗎?”千伊幸有些不信。
“當然。”
“可以嗎?”
“對自己有些信心。”
在另一邊,也有類似的是。同樣是部長,都做了一樣的決定,都隱瞞了自己的傷勢;然而都大會在即,每天都在加緊訓練。
不知道乾又在想什麼,又弄出了新產品,害得不僅是男子部的一個個拚命練習,就連我們女子部也沒幾個幸免。
這次的都大會上會碰上不二的弟弟所在的學校聖魯道夫;也會碰上冰帝,看來離曝光身份的日子不遠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山吹的教練——伴老應該會把那個麻煩人物請進部裏。
部團活動結束後,走在路上;手機卻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本來有些不想接,但還是接了:
“誰?”沒什麼好氣地問著,直覺告訴我沒有什麼好事。
“怎麼?不認識我了?”有些挑釁地口氣。
“川納雪菲;有什麼事?”一聽是川納雪菲,便更沒有好氣地說,根本不想和她有任何交際。
“隻是想和你聊聊。”
“在哪裏?”不能拒絕,一旦拒絕,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但是去了一定會有事發生;去不去都一樣。
“街頭網球場。”
掛完電話,便和手塚打了招呼,便去了街頭網球場;一道便看到川納雪菲的身影。
“說吧,你又想怎麼樣?”語氣十分差,尤其是對她。
“別這樣嘛,不過是想跟你玩個遊戲而已。”臉上寫滿了有陰謀三個字。
“又是以前的那些伎倆嗎?”我撇了撇她。
她笑嘻嘻地說:“現在時間剛剛好。”
川納雪菲拿出一把刀,對向我,我習慣性的用左手擋了一下,手被劃傷;第一反應就是奪過她手中的刀,當我準備奪過刀時,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朝向她的脖子,而我想要收回手,但沒有什麼用;而這個時候手塚來了;川納雪菲趁著這個空當,抓著我的手與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道:“救命啊。”
從手塚的那個角度來看,是我劃傷了她的;手塚毫不猶豫地拍掉我的手,他眼神裏充滿不信任與失望;到這裏我也不想解釋什麼,解釋也沒用;把受傷的手藏在了背後,看著手塚抱著川納雪菲離開的背影,由此看來必定是川納雪菲在之前對手塚說了什麼。第一次趕到徹徹底底的無助;眼淚也沒有任何征兆的流了下來,一個人跪坐在球場上。
“為什麼不和他很好解釋?”不二從背後走了過來。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如果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別人說什麼,都會相信我;相反的,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他都不會相信我;就好比你,剛才完全可以站出來幫我解釋,但你沒有這麼做,因為你知道我不希望別人這麼做,你知道我想怎麼做。”從來沒有在除景吾、亞久津及手塚以外的人麵前哭過,不二是第一個。
“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第一次聽到不二用這種口氣。
“別告訴任何人,還有幫我向學校請假;醫院,我可以自己去。”我沒有任何心情,去理會任何事,以至於根本沒有發覺在另一邊的亞久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