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之後,便各自回家了。
“伯父伯母,這些年謝謝你們的照顧。”
“你一個住行不行?要不然就在我們家繼續住下去?”伯母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我住的私人別墅就在這附近,很近的。”
“那你要隨時來我們家啊。”
“是。”
也是拿著行李,離開手塚家,會自己的住處。
“國光,這麼晚了,幽祤一個人不安全,送送幽祤。”伯父突然開口。
“嗯。”說著便幫我拿行李。
這個小丫頭,還需要我送嗎?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誰要是不怕死,找她的麻煩;不殘,也得在醫院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還算是輕的;她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就要燒高香了。
在路上:
“停下來,別再打了。”手塚突然說。
“怎麼可能,從小就打網球,怎麼可能說不打就不打,說停就停;別光說我,你還不是一樣。”語氣裏透露著一些堅持又有些無奈。
“情況不一樣,我隻不過是受了一些傷,通過複健是可以好的;而你不一樣,你是有生命在賭,在打網球;如果繼續打網球,再不治療,隨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手塚嚴肅地看著我。
“看來你都知道了,就是如此,也要打下去;這種心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無法放下與無奈。
“我想你哥知道你的傷,但卻不知道這麼嚴重吧。”
“我哥是不知道,但他應該已經猜到了,不然他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向我提議讓我去德國。”
“你接受嗎?”
“你的想法呢?”我看著他。
“接受提議。”手塚簡單的回答,不做任何解釋。
“如果你有這個機會;你會怎麼做?”
“以全國大賽為前提。”手塚很堅定。
“那我也很肯定的告訴你,我也一樣。還有你不覺得你今天的話有些多嗎?”前一秒還很嚴肅,後一秒便和手塚調皮起來。
“這……”手塚一時語塞,同時頭上也冒出一滴汗。
“我住的地方到了,很近吧。”我笑著說。
“明天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嗯。”
隨後讓管家叫人把行李拿了進去,並且讓他們準備這個周末的舞會。因為有些認床,所以就處理了幽寒社的一些事,到很晚。
第二天在課上,上著上著便睡著,沒多久老師一看便氣衝衝地走向我,不過因為我旁邊桌的是手塚,老師變壓著怒氣,想要叫醒我,卻被阻止了:
“她醒了後,我會告訴她上課的內容和作業;如果不會我可以教她。”手塚冷冰冰地說。
老師則被手塚散發出的氣壓給鎮住:“好……好……沒問題了。”
女生們可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而男生則感歎及對手塚的望塵莫及。直到第三節課下課。我才醒了。
“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