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街頭網球場後,並沒有回本家,而是直接去了手塚家,因為很長時間沒有去了,伯母一定要我去這幾天。飯後,和伯母聊了一會兒,便回房間,上王者樂團的官網,看了一些東西,隨便恢複了一下。
沒多久,因為口渴,便走出房間,準備那些水喝,可是偏偏剛巧遇上來找手塚的龍馬,也在這個時候走出手塚的房間,頓時十分尷尬。
“你要敢亂說的話,後果自負。”因為乾汁的影響,所以警告很奏效。
龍馬也沒說什麼,便離開了。
在針對友誼賽的訓練後,所有人都為著電視劇看美國隊的記者見麵會。在看的過程中,總覺得那個教練有問題,便讓昊和陽去調查;並且把所有責任都推到那個教練身上。至於龍馬也在名單之上。
沒多久,風佐昊和千禹陽傳來消息,在總部:“我們調查到了。”
“是嗎?怎麼樣?”
“所有責任都推到那個教練身上了,滴水不漏。”千禹陽很輕巧。
“很好。”笑得有些邪惡。
“我們現在就去告發他們。”風佐昊直截了當地說。
“不用,等比賽過後在說。”
“為什麼?如果現在告發的話,日本隊就可以不戰而勝了,這樣不是很好嗎?”千禹陽還不了解。
“他們寧可在球場上轟轟烈烈的輸,也不要不戰而勝。”
“你確定?”千禹陽不怎麼相信。
“我和他們相處了那麼久,更何況其中有的是夥伴,有的是對手,但也是朋友。”
“為什麼要把責任全部推到那個教練身上?你是想要保誰?凱賓史密斯嗎?”風佐昊猜測著。
“沒錯,他是個難得的人才,和越前龍馬、千伊幸一樣;其他人也挺不錯的;可以有幾個勉強稱得上是對手的人玩玩,挺不錯的。”
“也對,的確隻能玩。如果你認真打的話,可以說是無人能敵。”千禹陽得意得說。
“不,依舊有弱點,隻是很少有人能達到那個境界;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如果有人用心去打,而不是一味的為了勝負,就有些麻煩了。”
“你除了技術以外,同時還利用了心理戰。”風佐昊分析這。
“不錯。”
“喂,你們幾個快點,今天是友誼賽,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我催促道。
“網球真得有那麼好?”
“看了就知道,我們的位置可是絕佳的。”我笑了笑。
到了賽場,我們的位子處於青學和冰帝之間。
開幕式請了一個樂團,隻是這個開幕式隨華麗,但並不怎麼樣。
“切,根本不能與王者樂團想必。”海堂。
“應該是他們請不起。”乾看著自己的數據。
“不是他們請不起,而是我們不屑與他們合作。”我看了看他們。
打一場是雙打,我方派出的是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跡部景吾一出場就引發一陣陣的尖叫聲,絕不亞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