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殤拍拍衣袍上的灰塵,環手抱胸,挑著眉看著對麵慢慢爬起來搖搖欲墜的木七雄,“木導師,還用比下去嗎,不過估計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月殤諷刺的看著這個導師。
“是。。是我。。咳咳~~~輸了。”木七雄咳了幾聲,艱難的說出了自己輸了事實。說罷便想一搖一擺的走下擂台。不過似乎老天跟木七雄過不去吧,一個觀看的人大聲的喊:“輸了的懲罰呢。”然後就有許多人在下麵喊:“對對對,輸的懲罰呢。”“快點下跪磕三個響頭叫自己廢材。”
月殤挑挑眉,似乎這個木七雄在學院了沒啥人氣呢,看在下麵那麼多人忍不住要看他下跪,究竟做了什麼事可以讓這麼多人逼著。
木七雄臉色已經黑成煤炭了,他本來是想趁著大家都忘記賭約直接走人,但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提起來的。他咬咬牙對著月殤說:“雨寒,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我還是聖光學院的教導主任。”木七雄便不再說下去,她知道月殤是懂的他的意思,他是想讓月殤放過他,而且還搬出身份威脅月殤,但是真的能如願嗎。
月殤顎首,一臉不屑的看著他,諷刺的說:“先是你向我提出挑戰,然後賭約也是你提起的,之後你輸了,你又叫我饒了你,嗬~~~~~真是可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了,自己造成的後果理應自己承擔。”然後月殤突然轉變風格,一臉冰冷的看著木七雄說:“還是說,你以為我年紀小就可以忽悠,你想怎樣就怎樣。嗯~~~~。”月殤放出威壓,順便摻加著殺氣,木七雄被月殤的威壓壓得臉慘白慘白的。“別忘了,我還是一個魂聖,你的行為無疑是在挑釁我魂聖的威信。”
木七雄頂著威壓,艱難的說:“你到底···怎樣才會放過我。”說完一句話,木七雄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可見木七雄應該快支撐不住了。
“很簡單,做我一個月的仆人。”月殤戲虐的看著他。
木七雄的臉又一陣青白,要他一個魂宗巔峰的魂者去當她的仆人,雖然她是魂聖,但是這絕不可能。“不.可。。能.”這三個字木七雄一個字一個字停著說出來,因為他感覺到威壓越來越大了。
“不可能嗎.哼,那你就給我跪下吧。”月殤冷哼一聲,摻夾著三分的殺氣的威壓壓向木七雄,他那半屈的腿就這樣硬生生的跪在擂台上,‘咚’的一聲格外刺耳,可見這力氣有多大,別人聽著都疼(?Д?≡?Д?)。
“啊~~。”木七雄冷汗淋漓的在哪裏掙紮著,他想站起身來,但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沒有效果,而且從膝蓋往下的部分他似乎沒有感覺,終於他理清了一個事實,雨寒也就是月殤廢了他的腿。木七雄額頭青筋爆滿,他用那就崩潰的說:“雨寒,你竟然廢了我的腿。我跟你勢不兩立。”
全部人都驚呆了,他們想不到月殤竟然會廢了木七雄的腿,月殤淡定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木七雄,本來毫無波瀾的黑瞳現在充滿著殺氣,月殤冷笑著說:“若是你不來招惹我,又怎會變得這副模樣。”
木七雄愣在哪裏,對啊,若不是聽了那個宇文家族的大小姐的教唆和她提出的條件,他怎會去招惹這個小惡魔,沒錯,一切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但是他卻沒有想過,若是他自己經受得了誘惑,他還會這樣嗎,就如同月殤之前說的,自己做出的選擇,自己造成的後果自己承擔,怪不得別人。真的要怪的話,那就怪自己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