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洋把拴著角犬的繩子一鬆開,角犬立馬撒歡的朝著那塊拋出的生肉一躍。
隻見它巨大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一躍長達十數米,穩穩的將那塊生肉銜在了嘴裏。
“成了,我們走,去那邊新開的茶屋喝杯果奶,你們兩個在巷子兩邊的入口守著,免得旁人闖了進去。”
看著角犬跑進巷子,肖洋頓時心中一樂,開心的對手下幾個狗腿跟班招呼道。
於是眾人興高采烈而去,唯獨留下兩人一臉苦逼的守在巷子口。
來到茶屋,肖洋叫了一杯冰鎮的碧漿果奶,正在一邊享受果奶的香醇,一邊想象著巷子裏的戰況。
想到陶然以前每次被他打趴還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想到每次雖然打贏,但是被藍學文罵得比輸了還憋屈的情景,想到剛才被沈文喝退的屈辱,肖洋心裏就一股無名火起。
“你這個土鱉,真以為三太子我沒辦法收拾你了?以前是懶得跟你計較,這次就讓你知道,敢得罪三太子我的下場。”
想象著陶然在巷子裏看到小寶之後的驚懼與恐慌,想象著他妄圖反抗卻發現沒有靈力,想要逃跑卻又發現被困獸陣困住的絕望,想像著他被狗咬傷之後的狼狽,肖洋不由得一邊喝著果奶,一邊悠閑的哼起了歌。
然而,他的歌興才剛起了個頭,就被飛奔而來的狗腿打斷了。
“不好了,不好了三太子。”
看著慌慌張張跑過來的狗腿,肖洋心中一陣不快:“媽蛋,這些人,做事一點都不靠譜,叫他守個出入口這麼會兒時間都耐不住,整天盡想著跟著蹭吃蹭喝。”
“嚷什麼嚷呢?叫你守個入口,這麼會兒都耐不住?本太子的計劃萬無一失,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難道那土鱉還能被小寶咬死不成?”
小寶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警衛獸,並不是那種用作鬥獸的異獸,它咬人都是隻咬手腳等非致命部位,也正是因為這樣,肖洋才敢把它帶出來,大夏的法律是禁止私人豢養鬥獸類異獸的。
“不,不,不是的三太子。剛才,我過去的時候,看到有一個女的也進了那條巷子。”
“什麼?我不是叫你們守住巷子口了嗎,怎麼還讓人進去了!”
這條巷子因為是在舊城區,平時走的人本來就不多,所以他才選了這裏,而且他怕有人意外闖進去,還專門派了人守著,沒想到還是有人闖進去了。
“不是,我是去守那邊的巷子口,但是那邊繞路有點遠,我還沒有走到的時候,就看到有個女的進去了。”
聽了這個狗腿的話,旁邊一個平日裏以肖洋軍師自居的眼鏡男獻言道:
“看時間,小寶的藥效恐怕已經發作,我們現在過去也來不及了。要怪,隻能怪那個女的運氣不好了。要不,我們等之後多賠那女的一點醫藥費。”
“屁話,我們是壞人,但我們也是男人,你媽沒有教過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要欺負女人嗎?”
聽到眼鏡的話,肖洋一個巴掌把他pia飛,隨後從儲物手環中喚出自己的白色寶馬飛劍,朝著巷子口呼嘯而去。
眾人見狀,也隻得無奈的往巷子口跑。
可他們畢竟沒有飛劍,等他們跑到巷子口的時候,肖洋早已越過兩個陣法的邊緣進入了陣法之中,眾人隻能在陣外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