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表麵一副平靜的樣子,點找一根雪茄,隨口吐出一個煙圈,對幾人說道,“怎麼回事,讓你們請個女人都請不來。”
“大哥,老五中間擺了兄弟一道,他們人多,我們實在是。。。。。”
“全是些吃幹飯的,趕緊給我消失。”
老大發怒了,將幾人唾出別墅。這時,電話響了,老大接起電話。
“喂,老板。”
“吳昊,我讓你給我請的人,你請到了嗎?"
"老板,人是請到了,可是,中途出了點問題。”
對麵慌慌張張的問道,“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吳昊不知怎麼回答,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的人去請你說的那個dj女郎,可是中途被老五給劫了,還打傷了我的兄弟,老板,您看這事。。。。”
“豈有此理,這個老五,我早就看他不順眼,現在竟然騎到我脖子上拉屎,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難解我心頭之恨。”
吳昊正準備說點什麼,電話忽然掛斷了。
第二天晚上,天堂夜總會比平常爆滿的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台下坐著清一色的黑色製服穿著的男人,各個凶神惡煞。此時姍姍正在中央領著幾個女郎跳著鋼管舞,舞姿之嫵媚,無不令台下的看客垂誕三尺,目不斜視。
吳昊坐在一個人的身邊,這個人就是他的老板白雲山,外號“白老虎”,此人渾身上下布滿殺氣,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人物。可是吳昊此時卻失去了往日的諂媚,撇開身邊被他供奉為衣食父母的白老虎,眼睛裏充滿疑惑的凝視著台上的姍姍,腦海裏不停的閃現出另一個女孩的身影。
舞到中場,姍姍依舊跳的嫵媚,忽然一摞鈔票從台下飄落到姍姍的腳下,其他女郎看見鈔票,紛紛上前去搶,唯獨姍姍不為所動,依舊繼續跳著。緊接著又是幾摞鈔票砸了上來,有一摞正好砸到了姍姍的臉上。姍姍當即停下舞步,準備撤出舞台,這時幾個男子早已經將出口堵住。
又有幾人上去將姍姍的手臂抓住,姍姍被幾個男人抓著手臂,動彈不得,隻是不停大罵,“你們這幫流氓,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就在這夥人剛一進門的時候,早有人認出了白老虎,於是溜出夜總會,打電話通知了老五,老五聞訊後,召集了一幫弟兄,匆忙趕到夜總會,此時,自家的夜總會門口竟然站著七八個不認識的男子。老五氣不打一處出,叫兄弟們將門口的幾人先放倒再說,於是,二三十號人向那七八人圍攻上去,那七八人抵擋不住,於是打開門退回夜總會大廳,慌忙打電話告知了白老虎。
“我告訴你,你最好識相點,和我作對,沒有好下場,別說是你,就是老五,也不敢在我跟前放個響屁。”
白老虎此時正在威脅著著姍姍,忽然吳昊走上來,在白老虎耳邊低聲說道,“老五帶人過來了。”
吳昊說完,目光瞬間在姍姍的身上停了下來。
“好,來得正好,他來了,省的我再瞎找。”白老虎說著走到人群中,命令一聲,然後,一群人便簇擁著白老虎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正好迎上老五。兩人怒目相視,身後各有二三十號兄弟。
“白老板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事情?”老五說道。
“老五,我們都是這裏的老江湖了,我沒有別的事情,就是特意過來給你捧捧場。”白老虎說道。
“既然是捧場,那就多坐一會吧,何必匆匆忙忙的就走呢?莫非心虛了不成。”老五說道。
“嗬嗬,可笑,在你麵前,我用不著心虛,我今天要帶走你這的一個小姐,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白老虎說道。
“那你是擺明了砸我的場子,這我可得和你評評理了。”老五說道。
白老虎正準備發怒時,忽然d台的出口處的那幾個把門的全部被打暈過去,隨即從門外擁出十幾個壯漢。白老虎一看自己被老五緊緊的包圍了,於是強裝笑臉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切磋。”
老五讓開了一條道,放白老虎等人全部離開了夜總會。
那天,從夜總會出來之後,吳昊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日沒夜的回憶著姍姍的樣子。但是,自從他跟隨白老虎離開天堂夜總會之後,便沒有膽量再進去了。
白老虎那天離開夜總會,自然感覺到莫大的恥辱,於是連日來招兵買馬,準備對老五進行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