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獰笑著,拿下這個女人光她手裏的家夥就讓人心生貪念.
一件趁手的兵器,可不容易遇見.好貨色的兵器也不容易遇見.
他們騎著馬,衝向小商隊.
花木蘭身下的坐騎是用於跋涉的駱駝,但這並不妨礙她收拾這些半吊子的劫匪.
以靜製動,以逸待勞,等著劫匪騎著馬衝過來,就可以一舉收拾掉他們.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搶劫過人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比一個興奮.
這些劫匪是附近一個小匪幫,但也接近大匪幫的規模了.
每一個劫匪都是強健的男兒.
“叔叔,你是誰?”
“問這個幹什麼.”
“我以後也要成為像你一樣的人.”
“我是劫匪.”
“我以後也要是一個劫匪.”
“小屁孩張口就來,以後不能學我!”
巍狐記得那一天,他們家被村落裏的人逼死,他被趕出去,卻還有幾個男人要斬草除根,追了他一天一夜,他記得那些人醜陋恐怖的嘴臉.
男人們將他打了一頓,害怕他長大了報仇,給村落裏的人埋下禍患,掏出刀子要把他殺掉.
這樣這一切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他被打的奄奄一息,驚恐的看著殘忍神色男人手中的刀子越來越近,他以為他會死了,跟他的父母一樣,父母明明跟村落裏的人合得來,跟族長都能喝酒談天那種,為什麼,突然間族長帶著一個人來了,將母親逼死,他記得父親求饒的樣子,跪在地上將他護在身後.
可族長諂媚的臉,村落裏的人都視而不見,趁不注意,父親將他推了出去,自己攔著那些暴魘的人.
有個人騎著馬衝了過來,手裏一把大刀橫提著,揚起馬蹄,馬蹄踢在要一刀子斬在他身上的男人胸口.
男人被馬踢中,胸口塌陷吐血飛了幾米遠,眼看著就活不成了,掙紮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他永遠也忘不掉騎著馬衝過來的那個人.
男人們驚慌失措,被馬上的人大刀一刀一個砍死.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巍狐.”
“你家裏人呢?”
“死了.叔叔你是誰?”
“問這個幹什麼.”
“我以後也要成為像你一樣的人.”
“我是劫匪.”
“我以後也要是一個劫匪.”
“小屁孩張口就來,以後不能學我!”
花木蘭在駱駝上等著劫匪過來,她還準備抓兩個拷問一下這具死在路邊沒人料理的長城守衛軍屍骸.
巍狐長大了,一個孤兒,投靠了一個剛剛建立起來的匪幫.
現在匪幫也成為了一個接近大匪幫的規模了.他也從開始的小弟成了一個小頭目.
但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騎著馬救了他的劫匪.
多次差人打聽也不得果.也許,哪一天他會騎著馬與他擦肩而過,兩人認出了對方是記憶裏的那個故人,也沒有停下,各自走著.
就這樣的相遇,挺好的.
他們都嚴重低估了花木蘭的實力,衝過來的劫匪沒有一個站著的,全都躺在地上,摔下了馬.
如果巍狐現在沒有被綁起來,他打死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力氣大到可以一劍拍過來可以把他們一個一個從馬背上搞下來.
“現在,你們是我的階下囚,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懂嗎?”
花木蘭還以為這些縱橫大漠的劫匪有多不得了,一人一劍都挨不過去.
還沒從身份轉換過來,巍狐還在發蒙.
他們現在是一支小商隊的手下囚徒了.那女人是真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