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蘇站在人群後方,看到有一名圓學院的學子手持玉牌,玉牌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當他走近劍陣之中,那萬千劍意卻好似感悟到什麼一般,極有規則飛掠的劍意易位繞開他的身體。
那位學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穿過劍陣,消失在虛鏡空間的入口處。
陵蘇大感神奇,覺得那劍陣神奇,亦覺得那玉牌神奇。
便拍了拍身前排隊的少年肩膀,客氣問道:“仁兄請問一下,那劍陣與玉牌是何來曆,竟是如此玄妙神奇。”
那名少年一身赤色紅袍,胸口上鏽有蜀國神霄門的標記。
他背負一把比他人還要高大的狂刀,轉身看了一眼陵蘇,朝他客氣一笑。
“這位兄弟是第一次參加萬首試吧,你家長輩沒與你嗎?大晉曆來的萬首試都是在星父王淵大人劍斬出的空間內舉校
而那虛鏡空間卻不是隨意能夠進入的,護在入口處的那道無極劍陣,也是星父大人王淵親手所建。
若無大晉官府之中特意打製而成的那枚玉牌佩戴在身,直接徒步邁入這無極劍陣之中,恐怕你就算堪比海岩族那恐怖變態的肉身也會變得體無完膚。”
這少年雖然出自蜀國,但對於晉國的星父王淵。
他麵上絲毫不吝嗇的表露這對這位大饒至高尊重與崇拜。
作為大晉一員的陵蘇,自然也聽過星父王淵的大名。
星父王淵,古今最令人欽佩驚世人物,即便是當朝國師也難以壓下此人鋒芒。
因為那王淵並非生來就是驚才絕豔的才。
他是一介凡體,毫無修煉資質,生來無法凝聚丹田氣海。
他少年時代,世人都稱他為被神明遺棄之人。
因為在他的丹田之中,空空蕩蕩,無法吸納一絲地元力。
尋常無法修煉的凡趣田之內是一灘死海,若是遇到機緣,服用奪造化的材異寶,便可將那灘死海化作活海遠轉修校
而他既是遺棄之人,自然他的修行之路可謂是艱難到連邁出第一步的希望都渺茫看不見。
無人知道他是如何踏上修行之路,改命成功。
世人隻知道這位王淵大人靠著一己之力,誅殺了一名九重上的神明,卻依舊安然無恙,度過了無數歲月與征伐。
他在大晉國土之上落地生根,一手創建了生死道門,其手下門徒無數,遍布八方。
即便是晉國九大世家中的子弟也有不少信奉星父的狂熱分子,脫了家徽家服,也要奮不顧身的入那生死道門,成為萬千門徒之一。
據就連如今羅生門的門主夜無眠也是他當初門下門徒之一,而羅生門也不過是生死道門的一個分支罷了。
這般榮耀與輝煌,也隻有當年萬宗起源的道源宗才能有醋蘊和讓世人為之癡迷瘋狂的能力。
但道源宗已然被國師一舉覆滅,如今生死道門就成了唯一一個可以顛覆一個大國存在的宗派。
好在星父王淵,心係大晉,主動歸於朝廷,心向陛下。
在朝堂之中掛了一個星父的職位,這才得以讓子的不安而安穩下來。
對於這等人物,即便是陵蘇自然也是無比佩服。
他衝前身神霄門的少年笑了笑,道:“原來如此,感謝仁兄解惑。”
那少年性格也是也為爽朗,他笑了笑:“無妨,我這也是聽我師兄的。”
隨著前方人流的前進,不少人領了玉牌消失在劍陣入口處。
很快就輪到了那神霄門的少年弟子,他報上自己的身份與宗門,取出宗門信物遞交給桌前的軍官。
確認無誤後,他領過屬於自己的那一枚玉牌朝身後的陵蘇招了招手。
“兄弟,那我就先進去了,助你好運。”
陵蘇點頭笑道:“嗯,也祝你好運。”
陵蘇走近桌台,對麵那表情一直認真嚴肅的年輕軍官突然有**份的驚呼一聲。
他看著陵蘇神情有些激動:“世子殿下,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