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季堂不禁心頭一熱,長夜漫漫,若是能得這二位美人相伴,定能增添不少樂趣吧。低頭打量了一下身下空間,嗯,擠擠勉強還能容下兩人,隻是不知要如何開口才好,他甚是煩惱。
比起陵蘇和香月二饒惹眼,至於雲長空和其他人則是自動被他忽略了。
眾人看好戲般的看著新的來客,頗為惡劣的無一人提醒。
雲長空可沒有想那麼多,翻身下馬,抖了抖長時間騎馬發麻的雙腿,將雲長虹接下馬,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先去為公子他們訂好客房。”
交代完畢後,直接走入客棧,推開大門,風雪湧進堂內。
“掌櫃的,來十四間上等客房。”雲長空一進入大堂,卻發現氣氛有些怪異。堂內食客並不多,皆身著統一黑白服式,麵色不善的看著他。
連算盤都不敢打怕驚擾到公子哥的掌櫃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趕緊跑過去將大門關好,再栓上一根門栓,以免風雪惹惱了那位的不快,語氣不善道:“哪來不懂規矩的野子,沒看見客棧外麵掛了五彩燈籠嗎?”
雲長空一愣,道:“五彩燈籠?看是看到了,可那又代表了什麼意思?”
掌櫃的冷笑一聲道:“看來是真不懂規矩,這意味著我們這被人包下了,若要住店,請擇日再來。”
長空可不是好打發的,“那好,那包下客棧的人出了多少銀子,我出雙倍就是,看你這人也不多,客房也必定剩下不少,我也不趕那人走,一同住下便是。”
坐在堂內的公子哥冷冷一笑,好狂妄的子,分明一絲修為都沒有,就敢如此目中無人,當真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的。
掌櫃的哪敢做這個主,隻知道那位公子哥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滾滾滾滾滾,本店既已被承包,豈有重新入住客饒道理。”
雲長空懶得跟這死板的掌櫃廢話,要知道二妞和公子可是還在外頭吃風雪呢。
“包下這客棧的客人呢?我自己同他道道去,我就不信有錢不賺是傻子。”
“你找我?”堂內公子哥忽然開口,聲音冷冽如風雪,眸中看不出一絲情緒。
雲長空打量了那富家公子一眼,叫他麵帶病態,氣息萎靡,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貨色,也沒放在心上,道:“就是你包下了這家客棧,那好,我們來談談吧?”
公子哥抿了一口酒水,淡淡道:“可是我不想跟你談。”轉而低頭看著地上那名女子,淡淡道:“給你一個機會。”
女子肩膀一顫,輕聲道:“但憑少爺吩咐。”
“去將那惹人嫌的子胳膊卸下來一隻,再打出去,今日言語之失,本少就當沒發生過。”
“是。”女子聲音有些發顫,沒人注意到她低著頭的麵容上浮現出一張猙獰的笑容。
女子緩緩起身,笑容斂去,眼底瘋狂之色怎麼也遮掩不住,她道:“家夥,你是想將左手交出來,還是右手交出來,嗯,若是兩隻手都不想要了,姐姐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雲長空心底一寒,這女人竟然真的要對他動手,自從認識到香兒月兒她們,雲長空可再也不敢隨意輕視一個女人,又時候一個女人強大的足以隨手將他捏死,而眼前這位,恰好給他帶來了這種強迫的危機福
雲長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家夥,道:“你這惡毒的家夥,我不過是與你打個商量,就要老子的一個胳膊。”
公子哥冷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少打商量!還愣著做什麼,難不成要本少親自動手不成。”後麵一句話自然是與那位女子的。
她五指成爪狀,掌心氣流彙聚成團,一聲爆響從中傳來。
雲長空眼角一跳,一道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卻不失冷靜。目光炯炯的盯著女子掌心,仿佛要將之看出一朵花來。他無法觀察到元力流轉的變相,可正努力嚐試著感受女子掌心元力變化。
女子清喝一聲,五爪向他麵門直襲而而來,速度如此之快,可雲長空看見了,生死之際,他終於看到的她掌心元力光芒,心有所引,將包袱往地上隨手一扔,因為包袱內有陵蘇在白石城買來的青木鼎,重達百斤,這些日日,他從未離身,即便是乘馬,也不曾拿下,好在那馬非同尋常戰馬,也一路將二人一鼎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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