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共傀儡新政府勤勤懇懇的努力下,越北地區人口每都在下降,很多村莊一夜之間就變成了荒無人煙的廢村,整個越北地區出現了很多百裏無雞鳴的區域。 WwWCOM偶爾有堅持不肯搬走的越南村莊,在看到周圍的村鎮人口都搬走了之後,也是心慌意亂,附近都沒什麼人了,再繼續住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得不屈服服從安排,離開家園去南方生存。
邊境的亂軍逐漸往越北滲透,這些亂兵在邊境上被打散之後,大部分都用雙腳走路翻山越嶺的走回家。但是回到家後卻現村子空了,家人不知所蹤。
好在這些有男人在前線服役的家庭,也知道全村撤離之後,男人回家很可能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所以都在家裏顯眼的位置留了幾封信,在南方有親戚的就讓男人去親戚家等著,沒有的話就找一個在南方某個城市裏特定的標誌性建築物或者景區讓男人去等著,不致使親人失去聯係。
有些越軍士兵運氣好,在我軍的狂轟濫炸之下依然滑溜的鑽進山林裏逃得性命,這才有機會跑回家。但是更多的越軍士兵都在重磅炸彈的火焰衝擊波中變成了黑漆漆的焦炭,稍微一碰就會變成一堆渣子,必須得用dna才能確認身份。
可憐的那被炸死的十幾萬越軍,全部暴屍荒野,要給他們驗明正身所費不貲。種花家肯定是不會出這個錢的,而河內越南政府已經消亡,新建的越共新政府忙著去南方爭權奪利,就更加不管了。
如果是自家的子弟兵犧牲了,軍方會細細的收斂放入棺槨中,保證每個孩子都能回到家鄉入土為安。但是對待外人顯然不可能這麼細心了,能派人收斂避免成為野獸口中食物已經是最大的仁慈,看到越共新政府對漫山遍野的屍骸不管不顧,山上的狼蟲虎豹日日嚎叫,享受盛宴。
這樣下去不行,最後是雲桂省抽調民兵漫山遍野的搜集屍骸,擊殺食腐動物,然後集中挖坑掩埋。
大部分跑回家鄉的越軍潰兵在得知政府已然崩潰,家人也去了南方之後,留給他們的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是放下槍成為平民聽從中**方的安排乘坐汽車去南方,找到家人之後安安分分的過日子。還有一條路就是去海防市加入部隊,越南新政府重建了部隊,立了征兵處,軍官去應征定然能在新的軍隊中獲得一席之地。
一個人去南方當然沒什麼出路,所以大部分回鄉的越軍潰兵都選擇去海防城,畢竟越共新政府新建百廢待興,有大量的職位虛席以待,以前在越軍部隊的中下級軍官去了之後,官升三級都不算多,以前的連長升格為營長、團長都不出奇。
自古以未來升官財最能收攏人心,越共新政府雖然沒什麼錢,但是手裏官帽子卻一大堆,撒出去就可以收獲大批的死忠。
那些搖身一變成為政府官員的越軍潰兵,為了保住頭頂的官帽子,自然會努力為新政府做事,抵製南方資本政府的反攻。
現在海防城的越共新政府最大的敵人不是種花家,而是在西貢由資本力量組建的南越新政權,這個政權裏有大量當年逃亡美國的資本家,在獲悉河內越共垮台之後,立即就呼朋喚友坐上了回家的飛機,重新組閣建立政權。
比起窮得連工資都不起的越共新政府,南越政府在海外資本力量的資助下,財力不可謂不雄厚,高官厚祿撒出去,應者雲集,很快就把一個政府的架子給搭起來了。
隻可惜南越政府忙著分享權力的盛宴,一到了晚上就穿著高檔西裝出席有交響樂團伴奏的晚宴,四處串聯,爭取在議院裏某得一席之地。
這些人酒足飯飽,卻絲毫不去管從北方送過來的難民,就連美國援助的救濟糧都要貪汙,不放到位。而且南方人對這些日益增多且身無分文的北方同胞非常反感,衝突日益嚴重,街上每時每刻都在生偷盜搶劫,整個西貢變得混亂不堪,治安每都在惡化。
這些難民當中有很多都是常年接受軍事訓練的民兵,更多的則是退役的老兵,征召之後稍加訓練即可成軍。但是南方政權害怕這些越北的老兵造反,隻是選擇在南方人中挑選兵員,倉促的組建了軍隊,不過任誰都知道這隻是一隻軟蛋部隊根本打不了仗。
反而是越北新政府大量的吸收原來越軍部隊的軍官,同時征召原來部隊的老兵充實部隊。而且還委任很多的政工人員隨同難民前往南方,在難民當中收攏人心,告訴他們新政府南下之後會為大家做主,保證每家每戶都有屋子住,每個人都有飯吃,讓大家先堅持一陣子,諸如此類安撫人心的話出去極大地穩定了群眾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