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噩夢(1 / 1)

並不起眼的小屋裏,唯有一張窄小的床和幾張小凳,其餘的這是毫不起眼的碎渣垃圾。女子掙紮的聲音雖微弱,卻清晰地傳入耳中。

“放開我…”聲音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傳出來。

壓在女子身上的男子眸光閃亮看著身下的女子,眼中欲火灼灼,勢在必得。“林沐涵,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裏。哈哈!”段藝梁強壓住林沐涵,似要將她拆骨下腹。其實,就算他隻是小小的用點力,林沐涵也無法逃脫,因為她此時全身無力,連同抗拒也隻是本能的害怕在驅使她這樣做。

敲打在段藝梁身上的玉手白皙卻柔軟無力,反倒如同撓癢般撩動段藝梁的心扉。

“哼,嚴海泉的女人?我倒看看承歡我身下後他還要不要你!”低頭如同惡獸般吻上肌膚勝雪的脖頸。

“嘶--”衣服破碎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裏太過明顯且涼骨,寒徹血髓的冰冷貫穿腦膜深處,刺痛著林沐涵的神經。一陣恐慌漫臨心頭,似有千萬的針紮般的疼痛與窒息,略帶剝繭的大手遊走於嬌軀上,惡心滿布胃裏,似要將所有的吃食都盡數倒出。

“砰--”一腳,段藝梁被踹在旁邊的碎渣堆裏躺著,眼眸陰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嚴海泉,你來得還真及時啊,差點你的女人就不再屬於你了,哈哈!”

林沐涵翻身而下,卻因為身體無力而跌落在地上,隻要離開那張讓她惡心的床就可以了!拾起地上衣服裹在身上,浮冰烈火的交融似要將段藝梁灼燒在冰冷的幽火中。

“沐涵…”嚴海泉欲上前扶起林沐涵,卻遭到她眼神的製止,幽幽深水的寒潭淩厲,凝冰般看著段藝梁:“海泉!”胸口的氣息紊亂,隻能深深吸氣止住內心肆虐的狂躁。

嚴海泉目光如火般盯著徐徐站起來的段藝梁,上前幾步捉住段藝梁的衣領,拳風淩厲揍向段藝梁的臉頰,鮮血順著嘴角流出,段藝梁一個反撲,倆人打在一塊。但嚴海泉明顯占了上風。

用力一推,段藝梁跌倒在地,眼眸焦距漸漸渙散,輕微晃動抽搐幾下,雙眼一閉,竟然沒有了動靜。嚴海泉心下一驚,試探著走過去探他的鼻息,修長的手指彎曲湊近鼻翼下,手猛地一收,驚恐地後退幾步,他怎麼會就這麼死了?

林沐涵將外衣裹在身上,扶著床沿起身,疑惑問道:“海泉,怎麼了?”

手指收攏握成拳,說出的話如同刀片從喉嚨刮出:“他死了。”

“什麼?”林沐涵看著躺在那的身影一動不動,但明明隻是摔了一跤,怎麼會!嚴海泉緩走幾步靠近,將段藝梁翻過來,尖銳的木板呈倒三角插入他的後腦勺,鮮血汩汩地流出,不一會竟將地上染紅。

林沐涵知道如果摔跤不小心摔到後腦勺都容易猝死,更何況是插入長而尖的木塊…

“海泉,找個東西將他綁住放入袋中,不然待會全身僵硬我們沒法運他出去。”林沐涵的頭腦昏昏沉沉得厲害,但此時容不得她迷糊,她必須將段藝梁處理了,不然就會帶給嚴海泉麻煩。

嚴海泉麵無表情地將段藝梁處理,但手背冒起的青筋足見他此時的克製,他不是害怕,而是其他的原因牽製著他,讓他此時心裏很不是滋味。

下水道的惡臭散發,昏睡中的林沐涵似乎看見一副骨骸猛地竄出出現在她眼前,額頭細碎的汗珠冒出,後背也被冷汗打濕。一瞬間睜開眼睛,手中的碎瓦礫突地刺入掌心,連同十指也開始疼痛,但她唯有如此才能抑製她此刻的驚訝與恐懼。

眼前穿著灰色休閑服的男子在黑暗中瞪大著一雙眼看著她,發絲紊亂,俯視著她的眼色渾濁,但似要將她吞噬一般。

林沐涵埋下頭,冷哼一聲:“裝神弄鬼,段藝薰真的一點創意都沒有!”天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怎麼的害怕,但她必須不能將這害怕顯現出來,不然不僅她有麻煩,關鍵是嚴海泉也會有麻煩。

男子突地大笑,整理了頭發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眯著雙眼假寐的模樣,林沐涵微微放下心來,她知道又是段藝薰讓人試探她。

點點餘光透過頭頂的縫隙穿透,腦中似有千萬隻螞蟻爬過般難受。“喂,我要去洗手間。”

“沒空。”男子冷冷說道。

“難道你要我在這裏方便?”

“隨你。”

林沐涵根本不知道怎麼辦了,油鹽不進,她要想什麼辦法逃出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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