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三天,夏偉在這間盡顯著古香古色的房間裏已經呆了三天,此時百般無聊的他正透過敞開的窗戶欣賞著外頭的風景,在三天之前窗外的這些大樹上應該還盡是一些含苞欲放的花苞吧。可三天之後這些花苞已經開始了綻放,綻放中的花朵們似乎都在爭奇鬥豔,一朵比一朵開得嬌嫩,一朵比一朵開得漂亮,唯有看到了這些花朵,才能知道什麼叫姹紫千紅,什麼叫繁花似錦。
對著這些無比豔麗的花朵,夏偉端起了手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杯裏熱茶之後,他站起身離開了這張木製的茶幾,當走到床前時他又搖了搖頭,返回到了茶幾旁又繼續坐了下來,他滿懷感歎的歎道:“唉,無聊,實在是無聊透頂呀!”
是的,夏偉在這件房間中就是如此無聊的過了三天。睡醒了,自然會有侍從童子過來收拾整齊。茶涼了,自然也會有侍從童子過來幫他重添新茶。而他卻隻能在這裏慢慢欣賞那些花苞變為花朵的整個過程,可這些真的是他想要的嗎?所以依然如此無聊的他開始回憶起了三天之前在大殿上的情景。
那時候,清陽掌門等著所有的弟子們全都離開主殿之後,突然有些迷茫有些後悔的說道:“你們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草率了?這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對與不對其實都隻是表象而已,我們身為修道之人怎能癡迷於此?一切都皆發於本心,本心對了,那麼師弟你就對了。”身為師兄的清仁道長走上前了一步,說話之間他輕拍了拍清陽掌門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的這個動作是如此的嫻熟,仿如清陽掌門此刻並不是長生觀的掌門而隻是他的師弟一般。
“是嗎?”即便得到了師兄的安慰,清陽掌門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苦笑,隻見他轉身對著長生觀的一幹長老們抱拳說道:“之前實在是太過突然,還望諸位長老多多體諒!”
很顯然,清陽掌門賜予夏偉道號是臨時的決定,並沒有提前去告知或者準備,不過這些並非出自於清陽掌門和清仁道長他們師傅一脈的長老們也沒有為此大動幹戈,反而紛紛以此恭賀。
“掌門師兄,你是在太過見外了,清石師兄他當年是何等的天縱之才,乃是我輩中人的仰慕偶像,今日能聽聞他還尚在人世的消息,實乃慶事矣。”
“雖然我被師傅帶進觀裏的時候青石師兄已經下山遊曆去了,可是清石師兄當年義薄雲天的事跡我依然耳熟能詳!”
“青石師兄他當年曾指點過我的修行,所以風龍師侄他能回來,實乃師門的大幸呀!”
“..”
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清陽掌門還是一一抱拳謝過了諸位長老,趁著他們相互恭維得不可開交之際,清仁道長他把雙手背在腰後自顧自的朝著門外走去。但是在經過夏偉身邊的時候,他很隱晦的碰了碰夏偉的肩膀順便擠眉弄眼地做了個跟著過來的表情。
一老一少的兩人從長生觀的主殿裏走了出來,清仁道長在前,夏偉在後,兩人不停的在小路上走著。在行走的過程當中,清仁道長則以秘法在向夏偉訴說著一些事情,等等!為什麼會說是秘法呢?隻因為夏偉並沒有聽到走在前方的清仁道長有任何的聲音發出,而在他的腦海之中卻出現了清仁道長的嗓音:“風龍師侄,既然入了師門那麼我就和你說一說師門的情況吧,你也應該有權知道的。其實在當年和魔徒最終決戰之時,師門裏的前輩們、高手們盡數參戰,那一戰真可謂是驚天動地,就連我們這幾個躲在師門裏的人都能感受到戰鬥的餘波。但就是從那一刻開始,長生觀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天下五觀之一的長生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