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帶著一個侍從童子一齊前來的蕭元良出現在清陽的麵前時,兩手空空的他哭喪著臉說道:“師公,你的那顆定神珠,我..我實在是沒有找到。”
“什麼!”身為掌門的清陽聽到之後不敢置信的驚吼一聲,他望著蕭元良的眼神彷如責備似的,嚇得蕭元良趕緊拉著身後的侍從童子走上前便說道:“師公,這師弟有話要說。”
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的清陽大袖一揮,說道:“說!”
被拉上前的侍從童子有些兢兢克克的,很久之後終於一咬牙就脫口而出:“徒孫前些時候看到..看到小師叔他在修煉室外晃悠遊蕩。”
對於這個侍從童子的話,清陽搖著頭說道:“不可能!你們的風龍師叔並不是這樣的人!”
蕭元良的腳踏向前了一步,但就在他正欲張口說話之時,一道犀利的目光朝他投望了過來,於是蕭元良立即很是乖巧的借著向前踏出之勢大聲嗬斥道:“此事可是關乎於風龍師叔的名聲,你是否明白?”
侍從童子被蕭元良嗬斥得身體那是好一陣的哆嗦,他低下了頭極其委屈的說:“當時雖然隻是遙遙相望,但確實就是小師叔本人,隻是徒孫以為掌門師伯祖對師叔是有所交代,所以才遠遠避開。”
那道目光的主人也就是清陽的師弟清木道人很是肯定的對著蕭元良略微點了點頭,隨即他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老好人的模樣後說道:“大家與其在這兒為此事爭論個不停,倒不如直接找當事之人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師弟說的極是!我們這就去找風龍師侄查個水落石出!”清陽對清木的建議連聲大讚,他略微沉思片刻後便對蕭元良吩咐道:“元良你留在這裏,隨時觀察你師兄突破境界的情況,一有不對便立馬傳音給師公!”
說罷,清陽立即領著清木還有侍從童子往夏偉所處的偏殿走去,隻留下蕭元良在一群人的後方默默目送他們三人的離開。
而在偏殿之中的夏偉正沉迷於大道之中,在大道之中的他就彷如一隻翱翔於天際之間的飛鳥,自由自在,毫無約束。可他突然間就感到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纏旋在他心頭之上。於是,這隻飛鳥不再翱翔反而緩緩降落,再於是,夏偉緩緩的睜開了原本閉合的雙眼,而正當他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就是清陽等人一腳踏進偏殿之時。
夏偉轉過頭看著清陽等人,他眼睛裏盡是對那突然間產生情緒的疑惑,但現在卻也不是深究其原因的時候,隻見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的他朝著清陽行了一禮正欲張口說話之時,宋嘉年就率先上前說道:“掌門師伯祖,徒孫嘉年向你請安。”
“嗯,這段時間都是嘉年你指導修習的嗎?”清陽雖然是問著宋嘉年,可他的目光卻停留在夏偉的身上,而被問到的宋嘉年卻趕忙回道:“回掌門師伯祖,這段時間的確是嘉年在指導小師叔和諸位師弟們修習的。”
“那..風龍師侄可有離開?”對於這個問題,清陽還是有些猶豫,不過即使再猶豫他還是把想問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