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承認。金朵朵不惱也不急,她們要耗,她就陪她們耗著,反正誰也逃脫不了她的掌心!
隨著氣氛的凍結,有人受不了了,“是……是姑姑……”
順著聲音望過去,接受到金朵朵的寒意,剛開口的那人急忙下跪,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是姑姑幹的,玉兒身上的傷都是姑姑打的,與我無關呐!”
“哦?你確定?”
金朵朵冰冷的眼眸圍繞四周一圈,她就不相信這一群人隻是看熱鬧的觀眾!
“是的姑娘,小蘭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熏西姑姑幹的,與我們無關的啊!”
剛才熏西姑姑莫名的被震飛,一點都看不到凶手動手的招式,這不得不對這名女子感到忌畏,既然熏西姑姑都已經沒氣了,就把全部責任推給她吧,一個人死也好比全部人陪她死的好!
聽到這兩人的一致虛詞,金朵朵連視線都沒有給她們一下,默默的替玉兒處理傷口。
而這沉默不言的氣場是最強大的,周圍的侍女們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蒼白著臉色看著眼前的惡魔,紛紛跪下一致虛詞,大聲求饒道:“都是熏西姑姑的主意啊,與我們無關的,求姑娘放了我們吧……”
“都是熏西姑姑的主意?”金朵朵很給麵子的回問道。
這群為了自身利益而出賣主子的人,留在世上有何用?
“是啊是啊,因為熏西姑姑跟安嬤嬤起了爭吵,熏西姑姑拿安嬤嬤沒辦法,所以就從玉兒這下手了。”得到金朵朵的回答後,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金朵朵眼眸一暗,玉兒說過這殿裏頭,對她最好的莫過於安嬤嬤了,“害死了夏夫人的孩子?”
春兒所說的話她一直記在心裏,因為她不相信玉兒會害人。
“夏夫人的孩子是從樹下摔下來摔死的,這本是熏西姑姑看管不利造成的,又害怕夏夫人的懲罰,所以才把罪都頂到了玉兒頭上。”顫抖的聲音中帶著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膽怯。
“孩子?”
“是夏夫人從異域帶回來的寵物狗。”一名侍女聽到金朵朵的疑問,很好心的回答道。
嗬……
很好,一條人命居然比不上一個畜生。
看著懷裏淹淹一息的玉兒,難道這就是權利世界的悲哀?
“滾!”
罪魁禍首已經查出來了,沒有必要再跟這群人耗下去了。玉兒的傷勢要緊,而這些人……
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
被金朵朵嚇得屁滾尿流的侍女們一聽到這個滾字就如同得到賞賜般的七手八腳從地上爬起來,哪有剛才那腿軟的跡象,紛紛逃命似的爭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都什麼人啊!那麼囂張!”感覺自己走遠了,小蘭便膽大的嫌惡道。
“噓……你想害死我們啊!”一旁的侍女急忙撫住小蘭的嘴。
回頭望了望,生怕被金朵朵聽到。剛才那一幕還銘記在心久久不能消化,萬一被聽到了就沒人能救她們了。
“怕什麼?那麼遠了莫非那女人有順風耳不成?”小蘭返手扣住那侍女的手,繼續不要命的說著。
“哼!說得倒好聽,都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求饒的!”紅衣拍打著身上的土灰,鄙夷的對著小蘭諷刺道。?
“你……你有本事就跟那神經病硬碰硬啊!”
剛才被那神經病壓得死死的,一肚子氣沒地方撒,而這高貴得像隻孔雀一樣的紅衣又來惹她,是想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