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翼君聽到這個疑問,眉毛越發的緊蹙,低頭看了眼懷中的人兒,難道他的占有欲還表現不夠明白?“是她!”
簡簡單單地話語像個定時炸彈一樣,炸懵了金朵朵的腦子,目瞪口呆地指著自己的鼻孔,問道:“我?是你夫人?”
龍翼君一笑,不語,隻是輕輕地將手放在她的頭頂上,寵溺地撫摸著,無形中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
人群之中頓時又一陣沸騰。
誰曾見過具有冷麵修羅之稱的邪尊會對一個女人流露出這種神情?這回左青算是撞上了鐵板上了,剛才那些有份出聲諷刺金朵朵的人,開始變得畏畏縮縮,不禁往後退,跟左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希望能避免一次血光之災。
頃刻間,左青心一慌‘噗通’地跪倒在地上,誰人不知龍翼君殘酷的手段,得罪他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她怎麼就想不到呢?能站在邪尊身側的女人能有幾個?左青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手裏的虛汗不停的冒出,昂起頭對向龍翼君的臉時,心底一動。當即掃過他懷中人時,眼中升起一抹淩厲,一個毫無特色的野丫頭憑什麼能獲得邪尊的青睞。
左青臉色變了幾變,忌憚龍翼君身上的戾氣,終是按捺下來,驚慌地喊道:“邪尊恕罪,小女子與這位姑娘互不相識,也不曾在龍魂殿上見過這位姑娘,所謂不知者無罪,懇求邪尊的諒解。”
言下之意是,一個不知名的丫頭罷了,不足以令她懼色。
本來帶有一絲笑意的眼睛,被這番話冷卻了,眼底殺意已起,“本尊以為話說得夠清楚了,左小姐是耳朵聾了嗎?本尊的女人該尊稱為夫人,什麼姑不姑娘了,從今往後說一遍本尊就往你身上切一塊皮!”龍翼君冷冷開口,令人心頭猛顫。
古界此時也不樂意了,他雖為下人,眼中卻浮現輕蔑之色,絲毫無懼左青的身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在下身為龍魂殿的深知暗衛,更是尊上的貼上護衛,左小姐從未踏進過龍魂殿一步,不知道我家夫人的存在也是情理之中,我家夫人也不是什麼啊貓啊狗都能搭肩相識的。”
古界擋在金朵朵跟前,笑嘻嘻地數落左青,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誰尊誰賤。
左青被嚇得哭泣不止,一個勁的撫住手帕拚命抹眼淚,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含著淚水的眼眸忽的閃過一抹怨恨,不過是一名低賤的護衛罷了,竟敢諷刺她!她今日所受之辱,全都拜這野丫頭所賜!
突然,一道敲鑼聲打斷了這段鬧劇。
金朵朵心一緊,擺了擺手,無奈道:“好了,別鬧了。別人來耍猴,你們這麼較真幹嘛啊?”
“誰叫她腦子這麼不好使。”龍翼君不滿地冷哼。
金朵朵揉揉太陽穴,對麵他孩子氣的一麵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當下比賽在即,金朵朵就算心生不滿也懶得跟左青這種缺心眼的人一般計較了,耽誤了觀賽時間,米米肯定又不高興了。
但她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反嗆道:“左小姐作出這副嬌嘀欲醉的模樣是想勾引我男人嗎,我不過是把你當做發春的老母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