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樂悠揚瞪了他一眼,隻是這一眼的風情隻有秦音才能看到。他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真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一個人看到。
“悠兒。”秦音突然把她拉回到懷裏。
“嗯?”
“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樂悠揚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秦音以為自己不會得到答案的時候,聽到一句很輕很輕的“嗯。”
那一刻,春暖花開。
上官塵終是沒能陪逐風在草原上待多久,第二天便被一道密令給召了回去。逐風雖然不說,但心裏始終是失望了。
他們,本就沒有可能。
隻是當晚上地時候,看到門上插著地那柄匕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鬼使神差地打開了那張字條。當看到裏麵寫的東西,他甚至來不及想是真是假,第一時間便策馬離開了。
不知道這一晚是如何過來的,逐風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不停地策馬奔騰,連停下來休息喝口水都覺得是浪費時間。
剛剛下完雨的山間小道,樹上都是水。雨露濕了衣衫不覺得難受,細樹枝劃破皮膚也不覺著疼。
隻一心地想要見到那個人,確保他平平安安的。那張字條到底是真是假,他顧及不了那麼多。這一回,他真的知道自己是完了,他確確實實愛上了那個男人。
還未愈合得傷口哪裏經得住這來回的奔波,本來任性地衝到大草原上就已經是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現在又策馬奔馳,他的傷口都裂開不少。
馬匹奔騰時的顛簸讓他頭暈得厲害,可他知道此刻不能暈過去,一定要清醒。所以隻能緊緊咬住嘴唇,刺痛的感覺讓他能夠暫時清醒。
最終,馬兒受不住揚起了馬蹄,嘶聲啼叫了起來。他勒緊韁繩,翻身下馬,看著已經有些精疲力盡的馬匹,神色有些茫然。
周圍靜謐無聲,枯黃的樹枝在他腳下發出細微的哢擦地響聲,透過枝葉縫隙落下的斑駁月光,一路延伸到遠方。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望向四周。
這是哪裏?
緊繃的神經慢慢鬆弛了下來,他長舒了口氣,僵硬的手指微微一鬆,韁繩從指尖滑落。馬兒在一旁吃著青草,他也就這駿馬旁邊坐了下來,輕輕呼吸了一下,緩解身上傷口綻裂地疼痛。
“嘶~還真是倒黴啊。”馬兒跑累了,自己傷口裂開了,又好像有點迷路了。
他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樹幹上準備調整一下,等馬匹休息好了再繼續趕路。隻是馬兒突然厲聲嘶叫了起來,逐風睜開眼,隻看見馬兒消失在樹林深處的背影。
再回過神來一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一群陌生人包圍住了。這些人穿著統一的服裝,卻不是夜行服,倒有點像番邦地服裝。隻是他們眼裏,都透露出一股不尋常的殺氣。
雪亮的刀光劍影倒映在他的眼前,逐風心中一凜,若是平時他就算雙拳難敵四手打不贏這群人,也能夠保證全身而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