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暴力男,哦,不,是花豹,是花雀的弟弟以後,宋撕白就病倒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每天懨懨的,打不起精神,又不想去華天上班,那些老古董級的董事長派人來催了又催,都被宋撕白使用暴力手段給轟出去了,以致最後一次他們發狠話,再不管理華天的事務,他們就統一推翻她這個董事長。
宋撕白也不甚在意,推翻就推翻唄,反正她也不稀罕,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過了三天後,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宅在家裏的生活,沒人看,沒人關心,宋媽又到國外療養去了,她一個人天天麵對空蕩蕩的房子,說不出的淒涼,所以一包藥她把自己治好了。
走出房門,吸了吸新鮮自由的空氣,感覺精力無限充沛,好心情的跟園工王叔叔打個招呼,他老人家正在修剪白蘭玉枝散樹的枝葉,突然被這麼一喊,差點就把價值十幾萬的盆景給剪沒了,拍了拍心肝,繼續他偉大的事業。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黎洛白的房子門前,這兒的翠竹在地下安裝了恒溫儀表控製器,常年控製著這一塊地的溫度,所以不管刮風下雨,春夏秋冬,都不用擔心它們的枯萎凋謝,它們永遠都是一攀鬱鬱蔥蔥的樣子,橫跨其中翠綠色灣流也持續湧動著它不變的旋律。
走上了台階,又走回來,走回來,又走上去,來來回回,最終鼓起勇氣,按了密碼鎖,門“啪。”一聲開了,宋撕白一喜,沒想到黎洛白家的密碼鎖沒有改。
隱隱約約聽到歌舞嘈雜的聲音,裏麵似乎很熱鬧,宋撕白一路暢通無阻,看到裏麵的場景不禁有點吃驚,很多人圍在一起,有她認識的,有她不認識的,最新原真版諜影機中放著歡快奔放的迪斯尼音樂,男男女女個個打扮的妖豔美麗,黎洛白就坐在一眾年青美少女當中談笑風生。
宋撕白很鬱悶很糾結,她覺得自己掉進一個漩渦一樣,怎麼也爬不出來,以前就融不進他們的圈子,現在他們更加不屑讓她加進去,有時她很費解,她難道比江芙、江蓉這兩個成天隻知道花癡的女人還要差嗎?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
“荷……”宋撕白嚇得驚呼出聲,一反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張放大版的臉對著自己,黝黑黝黑的,黑的發亮,其實也不是很黑,就是宋撕白怎麼看這張臉怎麼地不舒服。
“你要嚇死我啊!”宋撕白氣衝衝朝他吼。
“脾氣這麼大幹嘛?”花豹也一臉不爽,他被邀請參加這勞什子的paty,可他坐在裏麵就是渾身不舒服,那些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沒一個人理他,早知道就不來了。
“喂!你要幹嘛?”被這個粗魯男一路拖著,宋撕白手打腳踢不見撼動他一分一毫,直氣得她咽不下一口氣。
“去教我開車。”
“啊,你怎麼就這麼笨呢?要息檔,息檔,你懂不懂?”宋撕白無語問蒼天,這都教了大半天了,這個男人竟然連停車都不會停。
“媽的,你天生就會開啊?不學了,不學了,什麼破玩意兒。”花豹也終於忍無可忍,朝宋撕白怒吼。
“不學就不學,你以為我願意教你?”
“媽的,你就是技術不行,還來教老子,老子忍你很久了!”說完一用力,猛踩油門,呼嘯而去。
宋撕白隨慣性狠狠甩出,再被狠狠震回來,隻覺五髒六腑抽痛不已,剛係上安全帶,一抬頭。
“啊……”
“砰。”“轟!”
宋撕白兩眼抽筋,口吐白沫,大有倒地不起的痕跡,看著遠處那輛冒黑煙的閃電快馬vw82,牛,實在是牛!連越野車都能被他撞成這個樣子,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後出門一定要看黃曆,要不早晚要死在這個災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