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彈指之間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神色之間有了一絲邪侫,還夾雜著一絲陰沉!
蝶衣知道,夜雨能在那次混亂中登上皇位,自有他過人之處!
不是心狠,就是手辣,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不然,以他一個弱質少年,在那樣險危的時刻,不但登上了王位,而且保全了自己的王朝,免於四分五裂!
也知道他那神色的改變怕是已對自己不利到了極點吧!
現在自己若不做點什麼,說點什麼,怕是凶多吉少!
蝶衣看向夜雨,看著那相似,不,是一模一樣的麵容,一字一頓的說到:“皇上,玄澈呢,隻是求利,至於您要不要求,玄澈理會不了,您若不讚成,在下也隻不過少賺點,沒什麼所謂!但是對於您雨花王朝來說,可並不隻是少賺點那麼簡單了吧?”
看著夜雨在聽,就接著說到:“再說我玄澈,我這家族的利益現在也隻聽我一句話而已,他們並不會理會任何人的指令!皇上您同意了自會造福雨花王朝,您不同意雨花王朝會有什麼損失,我想您自會衡量。您現在不同意或許您有一天會同意,就是那時,在下無不恭候,在下也時刻願為您為雨花王朝效力!隻看您願不願意?就是您現在同意了,您不願做的時候也可以隨時收回成命!”
夜雨一直盯著講話的蝶衣,他發現那個自稱玄澈的家夥在講話時雙眼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眼神多了一絲犀利,也多了一絲一種異樣的光彩!
甚至狠狠的撞著自己的心,這人,好像不是第一次相見!
簫梵也盯著蝶衣,神色間也多了一絲異樣,這是自己那個平時認識的玄澈嗎?隻是那個平日裏溫文而雅的玄澈,又何時說過如此犀利的話語?那平和安靜的眼神又何曾如此的清冷過?
簫梵知道自己不能等夜雨先說話,他怕這樣一來玄澈就沒有了機會!
說不定就會沒有了活下去的機會!
“皇上,臣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夜雨用他那充滿陰霾的眼眼看了一眼簫梵:“有什麼話直說!”
簫梵知道夜雨的羽翼已漸漸豐滿,或許有一****會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也或許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他手中無用的棋子,然而現在還不會!
不知為何在這些與玄澈相處的日子裏,自己對他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份,至少不希望看到他死在這個地方,死在雨花王朝,死在這個皇宮裏!
他看都沒看蝶衣,隻是看著他麵前的那個皇,那個可以至他人於生死的人:“皇上,玄澈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們雨花王朝即使在這方麵得不到任何利益,但是至少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還請皇上三思!”
簫梵並不想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知道這樣的話對夜雨的燥怒並不會有什麼平息下去的效果,但是至少可以有長一些的時間讓夜雨再思量一下,不要那麼快就下結論!
這個結論一旦下了就很難再收回了!
有些事一步都不能走錯,走錯了一步就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蝶衣什麼都不看,注視著前方,好像在看著自己不可預知的未來!
更好像眼前的一切在自己說完的那番話後,已與自己已經無關了!
世時變幻,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至少他們幾個接到了自己給出的信號,現在,應該已經在回傲月王朝的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