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梵看著麵前那個聽說四十來歲,可麵貌絕至多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細白麵龐,中等偏上的身材,淡定溫良恭讓,蓄著修得極為得體的八字胡的中年人,那雙狹長的雙眼,一望之下必是心機極深之人:“趙相,名滿天下,少年得誌,輔佐兩代君王,蕭梵思之念之,一直無緣得見,今日本要前去拜訪趙相,不料為瑣事所羈,還未曾成行,勞趙相辛苦,但也能早日得見趙相一麵,吾願足亦。”
說完,也還了一個雨花王朝最為尊貴的躬身禮,才走上前去拉著趙應的手,走回桌前,兩人分賓主落坐!
早有侍女過來再奉荼,過後,屋內諸人盡皆退下,兩人把荼言歡,帳外之人不時聽得帳內傳來兩人爽朗的笑聲。可見兩從相談甚歡。
夜半子最,蕭梵才送趙應離開,直送到兩朝邊界,才各自分手回去。
蕭梵心裏卻開始疑惑,這傲月王朝竟然真的沒有玄澈這個人,但是這後起的商家巨賈也風頭比較勁的也隻有一個,就是那憐衣閣的閣主,可是,卻沒人知道他究竟是誰,別說年齡了,甚至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這玄澈,莫非真是這憐衣閣的閣主?但是那糧食卻是真的,兩萬石,一點不差,已進入了雨花王朝的地界。
蕭梵徹夜難眠,好在公主沒有再來添亂,她對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接不接受都得接受,自己也是愛莫能助。
那玄澈卻是讓自己掛心的緊,可是,自己與他,卻沒有太過深的溝通,但是他卻讓自己糾心。
難道隻是因為他足以傾國傾世的容顏?
還是他敢於遊在各個王朝邊緣與生死相依的膽量?
更是因為他送還自己覓之不得的傳家之寶?
可是,無論是哪一個理由,自己都不該對他一個是男兒身之人生出任何的情愫,那有違常理,自己不能接受,世人也不能接受。
可自己,就是無法控製自己去想念他的音容笑貌,或嗔或喜或怒。或無耐或微笑或坦然。
竟然真的忘不掉。現在離他好像越來越近,也好像也越來越放不下。
沒有他的日子,自己曾經活的也如魚得水,滋滋潤潤,可是自從他出現後,自己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已慢慢有了變化。
那段相處不多的日子,他早已駐進了自己內心,現在沒有他存在的生活,竟然變得完全無可歡戀。
好像,自己活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待他的出現?
那些他不曾出現的日了,就是為他的出現而在做好一切準備?
那絕世的容顏,那傾世的風姿,那傲世的才華,就在不經意之間已再也無法抹去!
明天,明天就可以換禮,自己就可以擺脫讓自己這咱尷尬的局麵,心中本該高興,可是為何卻高興不起來?
難道,是因為又要離那玄澈又要越來越遠?
勉強按下自己有些苦悶的思緒,明天,那些反複的禮節,已被趙應和自己簡化的最低,可是,卻依然有不少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