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本想當作沒看到他繼續往前走,沒想到那成奕也看到了蝶衣,並向蝶衣走了過來!
立在蝶衣麵前,微微一笑,那有著孩子氣的用臉上閃過一絲頑皮:“玄公子,成奕祝賀您今科高中榜首,又抽中了先前的上上之簽!”
蝶衣不想接他這個話題,於是說到:“成公子怎麼有興致到此處來?”
“在下本無意於求簽,也來這後山看看風景!”成奕孩子氣的臉上帶著一抹調皮。
“成公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可喜可賀!”蝶衣微微淡笑,自從看出來他是自己當年醫過的那孩子,心裏就一直為他感到高興。
“可再怎麼可喜可賀,也還不是排在您玄公子之後!”話雖如此說,臉上的笑容卻極是真誠開心。
“在下虛長成公子數歲,才有今日之功名,與成公子相比,實在是慚愧!”蝶衣並沒有謙虛之意,自己長那成奕還不止是數歲。
“玄公子,你我現在雖有功名,並無實職,我們兄弟相稱,您看可好?”
成奕看到蝶衣,沒來由和想起了一個人,一個給自己留了太深刻印像的人,有一種親切之感由然而生。
“在下謝成公子美意,在下也正有此意!”對這公子,先生的,蝶衣也早就心生厭煩,剛好解了自己的圍。
“那以後就稱您玄兄了!”
“多謝成弟相敬,在下就腆為兄長了!”讓蝶衣叫他成兄,還叫不出口。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山頂!
雖然已將近正午,可是仲秋的陽光好像在這裏發揮不出什麼強有力的作用,並沒有一絲熱意。
那小道兩側的樹葉已然變淡趨於黃色,但卻並未落下,依然留戀在樹枝之上,做著最後的努力,試圖盡力釋放最後一絲對生命的眷戀!
蝶衣覺得今日的山上各外的寂靜,連一絲的鳥鳴都聽不到,甚至連秋蟬都寂然無聲!
蝶衣和成奕兩人到得了山頂的小亭子,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到山下傳來了午膳的鍾聲!
兩人相似一笑,環顧了一下蒼茫的遠山,又順著原路返回,因為午膳後還要趕回城裏,去赴皇上的瓊林之宴!
到到山下,進飯堂之前,成奕忽然叫住了蝶衣:“玄兄!”
蝶衣站定:“有事嗎?”
“玄兄,我這一路走來都在想,可最終還是忍不住想問出來,我老覺得玄兄似曾相識,我們是不是以前曾經在哪裏見過?”
蝶衣隻有片刻的愣神,卻啟齒一笑:“是的,我們還不隻見過一次吧!”
“玄兄,說笑了,我們難道還見過很多次不成?”那若陽光般燦爛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第一次考試時,你就坐在我的右手邊吧,上次開榜之時我們也見過一次,你不還嚷著要張榜嗎?”蝶衣知他心中所想,有些打趣的說道。
成奕不好意思的一笑:“讓玄兄見笑了,小弟也隻是一時好玩而已!”
蝶衣璨然一笑,看得成奕一時有點發呆,這笑容,與記憶深處的那個姐姐簡值太像了,自己成年時,懂事事,不隻一次的去天心醫館找她,可是,別人都說他離開天心醫館進了宮。
她是姐姐,一個名滿天下的皇上敕封的二品禦醫,至於後麵會不會有來者,但一定是前無古人,可是這個卻是一個中了頭名狀元的哥哥,這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自己一定是心神恍惚搞錯了,不會是同一個人的,一定不會是的,雖然他們長得很像很像,連笑容都一樣讓人感到溫暖,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