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管,蝶衣有一事相求!”蝶衣不想跟他嚕嗦,直接了當的說出了來意!
那楊德興平日裏沒少從蝶衣這裏拿好處,雖然最近事情對他不利,但還未到塵埃落定的時間,忙說:“玄大人,有事,您請吩咐!”
“蝶衣把手中封好的辭呈遞於楊德興:”楊總管,麻煩您把這個交於皇上,有勞您了!“
楊德興雖不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麼,但想來比較重要,要不,也不會封上口,忙說:“玄大人,皇上他就在書房裏,要不,我幫您稟報一聲,您還是自己交給他可好?”
“多謝楊總管,就不多麻煩您了,蝶衣告辭!”說完轉身就走!
那楊德興看蝶衣走遠了,才小心的拿起手中信封看,沒想到那信封下有一張折的極小的銀票,楊德興順手揣在自己的口袋裏,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轉身向禦書房走去,他素知蝶衣大方,家中又富有,給銀票從來不會低於一千兩!
軒轅朗正在批閱奏章,楊德興小心的走上前去小聲的說到:“皇上,這是玄大人剛才送過來的,你看是不是先放在這裏?”
軒轅朗伸手接過,看看封得好好的封口,不由問到:“蝶衣他人呢?”
“回皇上,他放下這封信就走了!”楊德興知道最近軒轅朗心裏正在煩惱,小心奕奕的回到!
“好,下去吧!”
軒轅朗小心的拿出信來,已經有兩個月蝶衣沒再來過禦書房,也沒再給自己上過奏章!
展開信,一張空白的紙上,卻隻寫了寫個字:辭呈!
軒轅朗望著隻寫有兩個字的白紙,知道蝶衣心意已決!
不知有多少人正對著玄蝶衣虎視耽耽,但他必竟還是傲月王朝的左相,還沒人敢太過囂張,但若了沒了左相這個身份的光環,蝶衣怕是連一天安穩的日子都過不好!
軒轅逸派了自己的親兵,日夜在暗處守護著蝶衣,明為監視,實則是保護他的安全,蝶衣不是不知,但是守在暗處的不隻他一家,一等皇上下旨免了自己的左相之職,隻怕自己很難見到隔日的太陽!
但那軒轅的朗免職之召卻遲遲未下!而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
蝶衣依然每天上朝,下朝,隻是從不跟任何人來往,更不跟任何人講話!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又有傳言再起,那年,玄蝶衣中狀元那年,中秋夜,天上顯現出來的那個人像就是抽中天下第一簽之人,那夜空中的人,正是左相玄蝶衣!
這本是一件舊事,因為當年朝庭未做理會,又說是吉兆,事情已然淡化,今日事端又起,根本不用怎麼傳,已經流言滿天飛!
當天夜裏,蝶衣被宣入宮,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天字號第一的牢房內,蝶衣被秘密關押!
原來的看守被完全換掉,守牢的將官也換成了司馬宣!
雖然是牢房,卻已換了模樣,裏麵的硬板床換成了軟床,破席也被換成了錦被!布置一番,竟然是一間正室,一間臥室,臥室的後麵是一個浣洗間!
昨晚剛進皇宮,司馬宣就迎麵走來,看到玄蝶衣,敬了個禮才說到:玄大人,多有冒犯,奉旨在此等候多時,請您跟我走吧!
旁邊停有一輛馬車,蝶衣上了車,下車時,就已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蝶衣既不氣,也不惱,也不說話,安安靜靜!
司馬宣既不聞,也不問,隻吩咐手下:寸步不得離開,任何人不得入內!
司馬宣親自送來了早餐,蝶衣安安靜靜的吃完,有人來收走了碗筷,蝶衣坐在桌邊,看那些原本就放在桌上的書,心中想到:這軒轅朗想得還真周到,可是,周到又如何,這裏,必竟是天字第一號牢房,能從這裏走出去的人又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