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貴妃一經男子觸碰,便軟作一團,死死咬著牙,恨聲道:“我的個冤家,勞我好等。”
男子低低一笑,將貴妃抵在石壁上,褪下其底褲,分開玉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個碩大無比的灼熱挺了進去。
殷貴妃嬌弱無力,手兒勾著男子的頸脖,任他狂風驟雨的大弄,身子如在雲端飄浮著,呻吟不止。
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羞得連月兒都隱在了雲層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聲低吼,兩人雲雨漸收,貴妃無力的倚在男身上,心魂飄蕩。
男子摟得她緊緊,一張薄唇罩在她香唇上,輾轉又吸了兩口,望著她低低道:“蘇青的老婆死了,蘇家一門算是廢了。”
貴妃猛的張開眼睛,眼中有著不可置信。
“他在軍中已然站隱,咱們……等不得了。若賢王監國,便可以京中發動宮變,界時奏請皇帝為太上皇。”男子的聲音沉穩無比。
“這……這……若是賢王跟著一道去呢?”貴妃雖是女子,卻一言指中這計中的漏洞。
“若賢王隨行,我必想辦法留在京中,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大事可成。”
殷貴妃將他的手,移到她的心口,“毅琥,我怕!”
“在我在,你怕什麼,一切盡在計劃之中。現在……再讓我吃上一回,你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
男子索性往石頭上一坐,將貴妃橫跨在自己身上。
一道月光照進洞裏,映著他的臉,帶著怒怒發威。
夜宴已散。
群臣紛紛離去。
青莞渾身虛脫,走在最後。將行數步,卻見一宮女持燈走到她麵前。
青莞眼睛一亮,此宮女是王修儀跟前的婢女。
來人壓低了聲道:““女醫,我家主子剛得了個消息,太子一事將會重提。女醫心中有數。”
青莞嘴角含笑,高聲道:“替我與娘娘帶句話,過幾日我親自給娘娘請診。”
“如此,甚好!女醫慢走。”
青莞頷首離去,卻見劉兆玉等在一旁。
“他呢?”
“為避開蔣家人,去宮外等你了。剛剛瞧著有人和你說話?”
青莞此刻早已疲倦萬分,純屬強如之末,也懶得敷衍,道:“是王修儀跟前的婢女,修儀身子有些不妥,命我請脈。”
劉兆玉看了她一眼,唇色發紫,臉色發白,額有虛汗,乃大症。不由搖頭道:“我看你的身子才是大大的不妥。我替你診一下脈。”
青莞笑笑,“可我此刻隻想回家。”
劉兆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走,我送你。”
“多謝!”
“你我之間,談什麼謝。若不是你的舉薦,我又如何能侍奉君側。”
青莞回頭斜了他一眼,道:“你又豈知我……沒有私心?”
劉兆玉晦澀一笑。
顧青莞這一舉薦,劉家及其身後的人,勢必得站在壽王這一頭,連個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一笑過後,他又挑了挑眉,“左右是個賭,總要賭一頭,我覺得我劉太醫的運氣一向不錯,希望你家七爺萬萬不要讓我失望。”
顧青莞看著他賊亮的眼睛,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連罵他一句“狐狸”的力氣也沒有。
走出宮門,卻見葉青正探頭腦袋張望,身側站著的正是蔣弘文和史磊,兩人臉上都是一臉的焦急。
青莞長鬆一口氣,遂高聲道:“史大哥,我在這裏。”
史磊見青莞出來,心中石頭落地,剛要露出笑意,卻見她身形晃了兩下。
“青莞!”
聲音剛起,一旁的蔣弘文已衝了出去,扶住了那纖細的身子。等看到顧青莞毫無人色的小臉時,他朝身後的小廝遞了個眼色。
“去,打聽打聽六小姐這一趟都見過些什麼人。”
“是,七爺!”
青府裏,錢福,劉兆玉,曹子昂先後走到院中,臉色都很凝重。
蔣弘文上前抱了抱拳,道:“她如何?”
錢福道:“鬱結於心。”
劉兆玉道:“氣滯血虧。”
曹子昂道:“舊傷未去,又添新傷且思虛太甚。”
蔣弘文聽得有些心驚膽寒,“嚴不嚴重。”
錢福道:“得好好調理著,若不然,非長壽之人。”
史磊見錢福這樣說,沉默良久,緩緩走到劉兆玉身則,“勞煩劉太醫給青莞在太醫院告假。”
“放心,我省得。夜深,我先回府,子昂兄可否送我一送。”
曹子昂點頭笑道:“劉兄請!”
兩人結伴而出,劉兆玉走了幾步,道:“子昂兄與曹老太醫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