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光頭漢子被重重甩在地上,右臉上沾了滿滿的白色灰塵。
但他仍不打算罷休,雙目血紅,露著凶光,他的光頭在朝陽下反射著光芒。
常宇則是趁機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當即,他嘴角溢血,雙目瞪得大大的,暈死過去。
“三弟!”
二男愣愣地看著常宇,這才一晃神的功法,他們的三弟就被打倒了。
“你會武功?”刀疤男子有些膽怯,畏畏縮縮地打量著常宇。
“孩他爸、二叔,管他會不會武功,你們抄家夥。”站在後麵的悍婦提醒道。
“對,抄家夥。”二人醒悟,皆是從身後抽出一柄發著寒芒的匕首。
“殺!”刀疤男子到底是見過血的,剛才的膽怯被凶狠所代替,手裏的匕首向著常熙腹部抹去。
常宇側著身體躲過,但隨即黃牙男子也棲身上前,他的匕首向常宇的胳膊刺去。
常宇被兩麵夾擊,但他仍是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地躲避著他們的匕首。
緊接著,趁著二人攻擊後的空擋,常宇閃身到了刀疤男子身後,以掌做刀,劈在了他的後頸上,刀疤男子登時頭暈眼花,身體搖搖晃晃的,便要倒下。
但是此時黃牙男子再次衝了過來,匕首閃著寒光,向著常宇後背插去。
常宇聽得背後生風,連忙躲過,而黃牙男子的匕首仍不收回,徑直向前,待他發現前麵是自己二弟時,亦是遍體生寒,但他已經來不及收力,隻能把匕首側向一旁。
最後刀疤男子繼腹部刀疤後,他的側腰又開了一道十厘米長的刀疤。
刀疤男子本來暈乎乎的腦袋一下子清醒,疼得嗷嗷叫。
“臭小子,你敢戲弄我。”黃牙男子見自己二弟也沒了戰鬥力,心裏有些急躁,同時他細小的眸子像老鼠的眸子一樣亂轉著,最後他發現了牆角散落的扁擔。
他快步往牆角走去,拾起扁擔,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想要遠距離打倒常宇。
扁擔在他手裏如虎添翼,被他舞得虎虎生風。
常宇正要上前去製服他,不料耳邊警笛聲響起,緊接著三個持槍警察走了進來。
“都別動,放下武器趴好。”開口的警察是個20來歲的愣頭青,他神情肅穆,死死盯著黃牙男子。因為隻有黃牙男子手裏有武器。
地上倒了兩個壯漢,邊上站著三個女子,中間是一個文弱男子和一個手持扁擔的農家漢子,怎麼看都是拿著扁擔的那個最危險。
“翔子,幹嘛呢,那是我劉家村的兄弟。”居中的警察是個30來歲的國字臉男子,臉龐寬大,濃眉大眼,不知道的還會以為他是個正義的人。
“濤哥,他們怎麼都倒了。”國字臉警察走到黃牙男子身旁,拿下他手裏的扁擔,現在他們警察來了,倒是用不上扁擔了。
“都是這小子打倒的。”黃牙男子指著常宇,神色中帶著警惕。
“是啊,劉隊長,你要為我們劉家村的人討回公道啊。”後麵的悍婦走上前來,臉上帶著得意,繼續說道:“就是這個人,他昨晚誣告了我們家芒兒,現在又打了我們家的二叔和三叔,你一定要把他抓回去重重拷問。”